冷夢詩冷笑著說:“果然是找到了後台找到了主子的狗,都敢這麼說話了,還是我媽說得對,打狗還要看主人呢,怎麼也念在若寧是我姐姐的份兒上,你算計的我那一次,咱們就兩清了。“
林喬聽著這話,氣的渾身發抖。
“你……你才是惡人先告狀!如果不是你妄想著用我外婆當做籌碼,我……我也不會……”
她說不出話來,趙菲菲及時的扶住了林喬。
冷若寧讓趙菲菲先把林喬扶到後麵的床上靠一會兒,看向冷夢詩,“咱們就事論事,就不要翻舊賬了,如果你想要翻舊賬的話,這事兒怕是三天三夜都處理不完了。”
“那我就先把趙文麗的繩子給解開!”冷夢詩說著,雙手就已經去解趙文麗的繩子。
冷若寧道:“慢著!”
陸司白走過來,擋在了冷夢詩的麵前。
冷若寧看了一眼時間,“不忙,等見證人來了,咱們再解綁不急,要不然,恐怕咱們一個人三張嘴都說不清了。”
朱美玲一聽,麵色稍稍一變,“你說的是什麼證人?”
冷若寧隨手在自己的病號服上撣了兩下並不存在的昏沉,微微一笑,反問:“朱阿姨這麼著急麼?也不過是再等一小會兒,都等不急了麼?”
朱美玲說不出話來。
現在對方人對,現在他們這邊隻有她和女兒,另外一個趙文麗還被綁在床上,三個人六隻眼睛盯著,也不好去主動鬆綁要把股份轉讓協議書給拿過來。
就隻是在等待的這短短的幾分鍾的時間裏,朱美玲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又過了幾分鍾,病房門外才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聽起來像是不止一個人。
“是哪一間?”
冷致遠的聲音,讓朱美玲猛地後背一僵,而站在一邊的冷夢詩,竟然是一時間沒有控製好自己的雙腿,一屁股坐在了病床上。
隨後,冷致遠就從走廊上拐了過來。
他抬頭看了一眼門上的門牌號,“是這個病房?怎麼……”
冷致遠看見了滿滿的站著一病房的人,不禁懵了懵,“這是……都在幹什麼?”
他看向朱美玲和冷夢詩,“你們怎麼也在這兒?”
這兩人出現在這間病房裏,實在是太奇怪了。
別的都是醫護人員,而躺在病床上的冷若寧,是病人,就多了一個冷夢詩和朱美玲。
朱美玲這才說:“剛才我們在家,一聽說醫院裏突然停電這事兒,也是擔心若寧,就及時的趕了過來,幸好若寧沒什麼事兒,真是讓人欣慰。”
冷致遠不疑有他,接著朱美玲的話往下說,“哎,也是奇怪的很,怎麼就會線路阻斷呢,第二套應急電路都沒來得及啟動,不過幸好也就停了不到五分鍾的電。”
“話不能這麼說,”陸司白抱著雙臂,麵色矜冷的說,“就五分鍾時候,足夠幹點壞事了。”
冷致遠這才反應過來,“難道……是人為的?”
陸司白聳了聳肩,這次並沒有開口。
冷致遠抵了抵額頭,看向冷若寧,“那你打電話叫我過來,是因為什麼事?”
冷若寧看著冷致遠。
這就是她的爸爸。
出了事,先關心的是他的利益,就連朱美玲都會虛情假意的關心一下她,他卻永遠都不會。
陸司白知道冷致遠作為父親的失職,可現在也不是說父女情的時候,他提醒道:“冷董先看一眼這病房有什麼不同吧。”
冷致遠目光逡巡了一下病房,落在了被綁著放倒在病床上的護士趙文麗。
“怎麼還有人綁著?誰綁著的!”冷致遠說,“我們科室醫院,這個時候,把醫護人員給綁著像什麼話!”
朱美玲趁機說:“對啊,現在就靠在第一線的白衣天使了,還把人給綁著!快點給鬆綁!”
冷夢詩一聽,才急忙去鬆開繩子。
冷若寧冷笑了一聲,“爸爸,你什麼都不問,就直接讓鬆綁麼?哪怕是這人做了壞事?”
“還能做什麼壞事?”
冷若寧冷冷的說:“在我的病房裏,這麼多的醫生護士,為什麼就偏偏隻有她一個人被綁著?爸爸,你就沒有想過麼?她並不是我的治療護士,為什麼會莫名其妙的出現在我的病房裏,這個你也沒有想過麼?”
冷致遠這才蹙了蹙眉,再看向那護士。
趙文麗急忙為自己辯解:“是停電的時候我見人亂,知道這邊冷醫生下午出了醫療事故,就過來幫忙看一眼情況,我沒有惡意的!”
冷夢詩站在趙文麗的麵前,幫她解著係在手腕上的繩子。
隻是這個竟然是一個死扣,解了半天,她新做的美甲都要掉了也沒能把這個繩結給解開。
“這是誰係的繩子,這麼難解!”冷夢詩不由得嘟囔了一聲。
冷若寧聽見這個,忽然想起剛才在黑暗中到的及時的那個女人,轉而看向陸司白。
陸司白感覺到冷若寧的目光,投來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