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淩燃卻主動開口：“我陪你一起去。”
冷若寧笑著問：“不耽誤你的事情嗎？”
冷昊晨大笑：“媽咪，在爹地心裏，你才是最重要的啦。”
卓淩燃誇獎：“幸好，晨晨的智商不隨你。”
冷若寧：“……”
損誰呢？
名律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沈明東隻花了半天的功夫，就讓夏如雪承認了一切。
證據確鑿。
所以她供認不諱。
地點是在夏如雪家。
幹淨整潔的公寓，很安靜。
“地點為什麼選在她家？”冷若寧出了電梯，見沈明東和一個助理等在門口，走過來低聲問沈明東。
無意地靠近，差點還忘了身後跟著一大一小。
沈明東反應比她快多了，隻感覺到一道冷光侵襲，便靈敏地側身避開了冷若寧傾過來的身體：“這是她自己要求的。”
冷若寧：“……”
躲這麼快，她是病毒嗎？
冷若寧扭頭看著卓淩燃：“他果然是你的人？”
卓淩燃不置可否：“快進去吧。我和晨晨在……”
“是嗎？”夏如雪聽到動靜，出來開門，掃了一眼幾人，目光在卓淩燃身上落了片刻，不知道在想什麼。
不同於在公司的精致和淩厲，現在的女人穿著簡單的睡衣拖鞋，頭發蓬鬆著，一臉憔悴也沒有畫個妝遮掩一下。
好像是被誰欺負了似的。
冷若寧擋在卓淩燃和兒子麵前，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夏如雪：“夏小姐今天的打扮，真別致，是什麼新潮流嗎？最近流行“孱弱林妹妹”妝容嗎？看來是我脫離時尚圈太久了。”
沈明東聞言，也蹙了下眉，下意識看了卓淩燃一眼。
接著說：“夏小姐的速度未免太快了吧？這才一個午覺的時間，你就換了這麼一身打扮，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欺負你了呢！”
這話也是在提醒冷若寧，等會兒說話小心一些。
夏如雪垂眸，不知道在想什麼，把幾人請進來，目光落在卓淩燃父子身上：“卓總，家裏寒酸，沒有什麼好招呼的，隻有白水，還請不要介意。”
冷昊晨不喜歡這個女人看自家爹地的眼神：“阿姨，我爹地不愛和外人家的茶水，不用麻煩您啦。您不是找我媽咪有事嗎？快點說吧，我們還要趕著去吃飯呢。”
卓淩燃沒說話，從進門開始，他就沒有把目光落在夏如雪身上過。
“爹地？”就算是剛剛看到親昵的三人有所猜測，夏如雪聽到這個稱呼還是嚇了一跳，“你不是沒有爸爸嗎？”
空氣一冷。
卓淩燃不動聲色地抱緊了冷昊晨：“沈律師是怎麼辦事的？磨蹭了半天，她的嘴巴怎麼還是這麼不幹不淨？”
冷若寧了然了。
沈明東果然是卓淩燃派來幫忙的。
本來還想著醜聞的事情不好跟他解釋呢。
現在倒是省事了。
不過，他跟自己冷戰，莫名其妙生氣，是因為小鮮肉的緋聞嗎？
沈明東臉色嚴肅：“夏小姐，我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請你斟酌好語言再開口，否則，你現在所說的一切都將成為堂上誹謗的證據。”
夏如雪竟然瞬間不承認了：“什麼誹謗？什麼證據？”
沈明東蹙眉：“夏小姐失憶的速度是不是太快了？看來，這件事還是要公開走法律程序解決了。”
“卓總，既然這孩子喊你爹地，想必你和的關係已經更進一步了。不知道她有沒有告訴你自己在公司的豐功偉績呢？”夏如雪當作沒有聽到沈明東的話。
她還沒有看清楚現在的形勢，以為冷若寧是勾搭上了卓淩燃，所以才能請得動沈明東這樣的金牌律師出馬。
可男人都是小氣的。
尤其是卓淩燃這樣位高權重的男人。
她一定要好看。
“作為公司的經紀人，利用身份之便，調戲公司小鮮肉，還被影帝撞了個正著，她又恬不知恥地去勾搭徐影帝……”夏如雪獻寶一樣把視頻給卓淩燃看。
網絡上的視頻已經被處理掉了。
現在還能拿出來，證明她的確是始發者。
卓淩燃掃了一眼，視頻距離隔得遠，隻看得到那三個男人和冷若寧的距離很近，動手動腳地很不安分。
男人臉色冷了幾分。
冷若寧莫名縮了下脖子，慫慫的。
她也是被害者好吧。
沈明東本想說話，卻被卓淩燃一個陰冷的眼神製止了。
意會到什麼，他趁著夏如雪的注意力在卓淩燃身上，給助理使了一個顏色。
助理悄無聲息地挪到了夏如雪的視線盲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