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瀾從海中冒了出來,整個都虛脫了,整個人漂浮在水中,抬頭望著天空,臉上滿是笑容,這場實力懸殊的鬥法終於還是讓他取勝了。
至於為何在被妖丹打中後還能夠活下來,想想都一陣後怕,要不是在關鍵時刻祭出了九龍石擋住大半力量,他這會兒的下場必然與那張傀儡符下場無二了。
而謹慎起見,他還提前祭出了傀儡符所致,這謹慎救了了性命。
夜瀾笑了笑,隻是付出的近乎是生命的代價,看著漂浮在海上的大海龜,雙眼發光,發財了。
祭出儲物袋,將那頭海龜的屍體收入其中後,夜瀾走上岸,調息了一會兒,看著掌心漂浮的那細小的黑色短劍,這是他當初在南山礦脈時所煉製而出的‘魂劍’別看它小,殺傷力超乎他的想象,居然能夠瞬間斃殺掉一頭二階的妖獸,讓他吃驚不已,這是一件大殺器啊,要是在對敵當中出其不意的祭出來,沒有防備的結丹期修士同樣被重創不可。當初在青峰山脈是沒有辦法在眾目睽睽中祭出來,他有足夠的自信,那名魔道煉氣士必然死在他手中。
神念一動,那枚短劍飛進他的眉心而去,在識海當中漂浮著。
飛向鎮子而去,告訴鎮子的村民,那頭妖獸被他殺了,然後交代村民們加強戒備,在他療傷的這段時間裏海島的陣法不能打開,等他出關再說。
鎮子的村民們聽到這個好消息,當然是沸騰了,相擁而泣,祖祖輩輩沒有能夠做到的事情,終於在他們這一代人解決了。那些死去的親人們終於得到了安息,老鎮長蒼老的臉上滿是熱淚,他的父母祖輩都死在了那些畜生口中,他本以為這輩子都不能報仇了,哪裏想到解決天策島的隱患,帶著欣喜與悲傷帶領著剩下的村民收埋死去的村民。
飛回了那處寶物所在之地,夜瀾此時的傷勢不允許他這麼做,強行按下內心的激動,布下陣法掩蓋之後就飛回了洞府療傷。
修煉室內的夜瀾服下丹藥,整個人的身軀鮮血淋漓,剛才的奮力使出的一劍,那股反震之力,讓他的髒腑都裂開了,至於那雙手虎口裂開,已經看得見森森白骨了,疼痛讓他的身體控製不住的顫抖。
神識內視之下,情況十分的糟糕,髒腑之內流淌著鮮血,就連筋脈都出現了裂痕,氣海之內的法力全部枯竭了。但是,想了想能夠以煉氣期殺掉一頭二階的妖獸,也是殊為不易了。當然了,要不是他隱瞞了自己還是一個煉氣士的情況下,借助著諸多手段,想要殺掉那頭海龜必然是不可能的,不過他也沒有想到,自己苦練“分光劍影術”沒有用上,看來他自己所創的刀劍陣的威力還是不容小覷。
閉上眼睛,夜瀾服下丹藥開始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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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殺了二階海龜過去了一段時間,天策島的村民們嚴守夜瀾的吩咐,沒有大意,巡視著海岸線。
洞府中的夜瀾渾身光芒閃爍,一身的法力蒸騰,體內的法力全部運轉到了髒腑之內,法力滋養著傷創的內髒,服下的丹藥的藥力不斷的修複著筋脈,他背後的那塊焦黑傷疤脫下了皮,長出了嶄新的血肉。
隨著傷勢的恢複,髒腑恢複了生機,化生出一道道精氣反哺肉體,髒腑之內精氣升騰,宛如一個仙境一般,磅礴的精氣從他的毛孔噴射出來。
在修煉室內,堆積了一堆廢石,那是被抽幹了靈力的廢石,一瓶瓶空空的藥瓶,可以知道,這次的傷勢是多麼的嚴重。
氣海之內法力充盈,經過這次的鬥法讓他的法力變得更加的渾厚了。
呼!夜瀾睜開眼睛,吐出了一口濁氣,臉色變得紅潤了很多,雖然傷勢沒有全部恢複,但是也妨礙他有了一戰之力,雖然損失了好幾座陣法,但是他擊殺了那頭海龜之後,那些材料足以讓他大賺一筆。
傷勢複原大半,夜瀾沒有再療傷下去,而是急不可耐的飛來了那處神秘的地方,要不是那頭海龜帶路,他還真想不到在這裏。經過這場激戰之後,這裏的地貌丕變。
但是,也看到了那處泥沼處的那條幽深的通道,神識探查了許久,沒有發現什麼危險就飛了下去。
這條通道上有著刀斧的痕跡很明顯,顯然是人為的建造。看著山壁的痕跡,看來是年代久遠了,通道內布滿了泥土,幾乎是塞滿了,怪不得天星島的煉氣士前來查探都一無所獲,原來早就塌陷了。再加上毫無一絲靈力的波動,也不會有人覺得這裏藏著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