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沈軒的名字,溫瑤瞪大了眼,驀地撩開了簾子,瞪著齊慎。
"你個卑鄙小人!"竟然用沈軒來威脅她。
重新見到溫瑤的喜意瞬間被怒意填滿。
齊慎臉色也沉了下來,緊緊的握緊了拳頭,沒有當著別人的麵質問她和沈軒的關係,更讓自己那股狂暴的怒意給壓了下來。
"齊慎,你,你要殺了我就殺了我,別,別……”溫瑤喘著氣,臉色越來越差,說話也越來越用力,儼然已經犯了心疾。
齊慎臉色一緊,迅速出手,點了溫瑤的睡穴,在溫瑤倒下的時候瞬間扶住了她。
“夫人 .....”小桃驚恐的喊出了聲。
齊慎掃了她一眼,然後沉著臉吩咐其他人,“把這兩個人押回去審問。”
隨即把人重新抱回了馬車之中,看著懷中的人,齊慎有怒氣,卻也慶幸人沒有事。
溫瑤醒過來之際,意識還有些昏沉,迷迷糊糊之間似乎聽到了素素的聲音。
用力的睜開了眼睛,果真看到了坐在榻邊的素素,但卻有些不敢確定,怕是自己看錯了,"素素,是你嗎?"
“郡主,是奴婢啊 .....”素素頓時哭泣了起來。
溫瑤也跟著哭了起來,主仆倆從幾歲便相識了,這次竟分別了大半年之久。
聽到房中傳出哭聲,齊慎皺起眉頭,心有不悅。
那婢女難不成就不知道自家主子有心疾,這般的折騰。
壓低了聲音問身後的人:“沈軒呢?”
身後的侍衛答道:“稟侯爺,在牢房。”
齊慎默了半響,又問從那兩個下人那裏可有問出什麼?
“那兩人都說從未見過沈大夫和夫人有過任何逾越的舉動,每次施針,那婢女都在一旁伺候著。”
齊慎又默了半響,隨後才說:“把沈軒從牢裏邊放出來,安排在齊府中,派人看押著,不能讓他離開齊府半步。”
疋。
眸光微寒從紗窗外看進房中,隻見極其模糊的身影。
沈軒,你最好沒有動不該有的心思。
在窗外頓足許久才轉身離開。
齊慎才離開不久,就聽侍衛說溫瑤要見他,幾乎是一瞬間,齊慎就知道了溫瑤要見他的目的。
無外乎是因為沈軒。
麵無表情的走進了溫瑤的寢室。此時素素正給坐在榻上的溫瑤喂藥,溫瑤一見到他,臉上立即染上了怒意,隨之揮退素素。
素素本不想退下,但又想到自家主子的話,溫瑤說若是齊慎來了,便退下,留下來惹他不快,許會被懲罰,發買。
素素旁的不怕,就怕自己被從主子身邊送走,所以也隻能退下。
素素退下之後,屋子中隻剩下齊慎和溫瑤兩個人,半響之後,溫瑤冷聲問:“沈大夫呢?”
齊慎冷哼了一聲:“他劫走本侯的夫人,按照律法,他會被鞭笞一百杖,再坐十年的牢獄。”
溫瑤聞言,眼眸睜大,怒意染上了雙眸,從榻上直接拿了個枕頭往齊慎扔去,齊慎也不閃避,那枕頭不痛不癢的撞到了他的胸口才落地。
“你有什麼火便衝我發,你何必牽連旁人!”溫瑤的胸口急喘著。
齊慎皺了皺眉,耐住了性子,"沈軒無事,本侯還要留著他為你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