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崇拜的語氣可以誠懇一點。”
“要怎麼誠懇?”她幾乎從牙齒縫隙了說話了。
單禦風嘴角的笑意加深:“用昨天晚上那種柔情似水的語氣。”
臉差點羞爆,她咆哮:“胡說,我什麼時候說話柔情似水了,你你——你,再見!”
直接掛斷電話,冷愛愛努力深呼吸著,再跟那個男人說半句話,她估計會被自己氣吐血。
可是——
他跟爹地到底講了什麼啊,好想知道!
紅色奔跑回到禦庭山莊時,發現黑色阿斯頓馬丁早自己一步回來了,她抿了抿唇,推門而出。
“小玲,禦風回來了吧?”
“嗯,在樓上呢,還帶了榴蓮千層跟披薩,愛愛姐要吃嗎?”
邁上樓梯的腳硬生生刹住,冷愛愛噌地回頭:“榴蓮千層?”
“是啊。”
“還有披薩?”
梅小玲微笑:“是啊。”
於是冷愛愛迅速回到座位上坐下,清清嗓子,裝作正經地說:“剛好有點餓,小四呢?”
“她在樓上呢。”
“哦,你們都吃過沒有?”
“吃了,知道愛愛姐能吃,所以單先生多買了。”
什麼叫知道她能吃?
做警察需要消耗體力的嘛,當然容易餓。
給自己找了個正當的理由,聞見榴蓮的香味兒,冷愛愛舔了舔嘴巴,隻差流口水了。
當她一個人吃的正歡時,高大身影出現在樓梯口,緩緩朝她走近。
“好吃嗎?”
“好吃好吃,好好吃!”說完覺得不對,腦袋慢慢抬起,視線對上男人似笑非笑的嘴角,撇嘴:“整天笑,你牙齒白啊?”
梅小玲差點忍不住笑出來。
戰風隊的隊員,哪個人看見頭兒不是繃著頭皮的,愛愛姐倒好,完全不怕就算了還敢這樣跟頭兒說話。
但是他們之間的氣氛好有愛啊,真羨慕。
單禦風沒有理會她的話,而是從兜裏掏出一個小盒子遞給她。
愣了愣,她放下手中的披薩伸出手,覺得油怕弄髒,收回來伸進嘴巴裏舔了幾下,再接住盒子。
看到她的動作,單禦風暗歎聲氣,看來要從某人身上尋找大家閨秀的影子應該是沒有什麼戲了:“喜歡嗎?”
是一條星星項鏈,表麵全是閃亮亮的鑽石,不大,但是很密集。
雖然心裏很高興,但她裝作不在意地問:“幹嘛突然送我禮物啊?”
“我送你禮物很奇怪嗎?之前不還送你戒……”
“咳咳咳!!咳咳咳咳——!!”
單禦風:“……”
拚命咳嗽打斷他後,冷愛愛將項鏈遞過去:“給我戴上?”
莞爾,男人接住項鏈繞到她身後,親自幫她戴上以後,嘴角微揚:“不錯,很適合你。”
梅小玲看得兩眼發光,雙手合十:“愛愛姐,單先生對你真好,羨慕啊!”
“頭兒我來了,你們在說什麼呢?”
突然聽見高興的聲音,梅小玲臉上的笑容頓收,轉身道:“我去廚房收拾一下。”
高興朝她喊:“廚房有多少東西啊,我每次來你都要去廚房收拾。”
結果對方還是沒有理他直接走了。
年輕男子小聲嘟囔著:“過河拆橋,之前還幫你搞定盛院長呢,這會兒又給我臉色。”
“說吧,結果怎麼樣了?”
聽到單禦風的話,高興忙將思緒收回,一本正經地彙報:“頭兒,我跟蹤了李傑好幾天,他果然四處奔波籌錢,可惜沒有銀行肯借給他。不過……”
“不過什麼?”
猶豫了幾秒,高興皺眉道:“聽說季白最近在籌資,應該是要幫他。”
季白——
單禦風抿起嘴角:“知道了。”
“你是說,季白要幫李傑嗎?我去找他!”結果她剛動,手腕便被男人拽住,單禦風臉色陰鬱地問:“幹嘛去?”
她回答:“當然是讓季白別幫李傑啊!”
“你覺得他會聽你的?他有什麼理由聽你的,你們倆很熟麼?”
“呃……”
黑眸從她身上收回,看向高興:“繼續監視。”
後者點頭:“好的頭兒,那啥,我等會兒再走。”說完一跐溜跑向了廚房,消失不見。
單禦風收回視線,帶著審視的目光看向冷愛愛:“你跟季白之間,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我……”不得不說,這個男人具備用眼神就能讓人心虛的能力,歎了聲氣後,冷愛愛坦白:“他幫過我兩次,那天在巷子裏遇見的流氓,是他幫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