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墨玦此刻額頭發熱,能看見他皮膚下冒出細密的汗珠,安心暖用手心小心翼翼擦拭掉。
她的手握著他的手心,能夠感受到一陣熱熱的感覺。
冷墨玦發燒很嚴重,安心暖已經叫醫生過來看了。
安心暖等了一會,穿著白衣的白如烈走進病房,點頭和安心暖打過招呼之後,他查看冷墨玦的並且。
不好,熱度一直在上升。
他掀開被褥查看傷口位置,厚厚的白色紗布之下,看不見傷口,但是能夠看見紗布位置有滲透出來的一點黃色的液體,這是什麼?
白如烈臉色也帶著質疑,還有一部分是震驚?
“立即手術。”
白如烈對著手下的助理說到,叫他準備手術用具。
安心暖臉色也是一變,這不是才手術嗎,怎麼又要手術?
“他,到底怎麼了,很嚴重嗎?”安心暖提心吊膽的問著白如烈。
白如烈回頭看了一下安心暖,手指推了一下金邊眼鏡之後,對她笑了一下,露出潔白的皓齒,說到:“你不用擔心,我隻是揭開紗布看看傷口而已,做一個必要的清理。”
安心暖還是很緊張,但是白如烈都這樣說了,她也就不好說什麼,於是點頭。
冷墨玦再次被推入到手術間。
白如烈的臉色不好,要決定理解手術,還有一個原因他沒有說,那就是剛才看見紗布的位置,有黃色的液體滲出,他還伴有高熱,這就意味著很有可能是傷口感染了。
既然是感染了,就一定要找到什麼原因引起的。
白如烈的手術一般都是非常成功的,但是現在卻發生這樣的事情,冷墨玦的傷口還持續感染,這叫他有點不清楚究竟哪一個步驟錯了,所以必須手術再次打開看看什麼情況。
冷墨玦被推入手術室之後,白如烈已經穿戴準備好了,手術開始。
他拿著鑷子輕輕揭開紗布,看見的是一片血紅,血液還在不停滲透,伴有黃色的滲透液體。
白如烈皺眉,即使是帶著口罩依舊能聞到他傷口位置的異味。
感染比想象中的嚴重,白如烈看了一下冷墨玦,麻醉之後的冷墨玦此刻閉著眼睛,就像是睡著了一樣。
白如烈接過助理遞過來的剪刀,一點一點的剪開縫合的繩,暴露出傷口。
冷墨玦的傷口感染程度,比他想象要嚴重的多了。
傷口深部一直都在滲透出黃色的液體,比打開紗布的時候看的要多一些,白如烈用鑷子小心翼翼的撐開傷口,這個時候發現冷墨玦傷口位置,似乎有一個凸起的東西。
這是什麼,他於是手中拿著一把手術刀,對著傷口位置,緩慢的切開一點組織,此刻能夠看見,被深深切開的地方,現在出現一個蠶豆大小的東西,裏麵一直發著紅光,一閃一閃的。
一枚攝像頭?
整個手術室內的人,都倒吸一口涼氣。
竟然在冷墨玦的手術傷口位置,發現了異物,並且這個異物還一直都呈現一種一閃一閃的狀態。
這是什麼?
外麵由於包裹著一層黃白相間的組織,所以看的並不是很清楚。
冷墨玦的傷口位置,被白如烈用手術刀切開一點,深處,他用鑷子小心翼翼的取出來東西。
當啷一聲,東西掉落至不鏽鋼的盤子當中,助理用生理鹽水衝洗一遍過後。
大家看見的是一個卵圓形兩頭都是圓頭的東西,閃爍的紅燈之下,白如烈的臉色帶著憤怒,還有對冷墨玦的生氣。
他首先憤怒的是到底是誰把這個東西放到了他的腿裏麵,他有點自責的是之前清創的時候自己竟然沒有發現,不過也不能怪他,之前傷口已經很深了,這個攝像頭一樣的東西還藏在深處,自然很難發現。
他還生氣的是冷墨玦最近還是不安分,他到底得罪了什麼樣的人,為何會被人這樣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