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瞞著我藏了塊地?”白若涵翹著腿,居高臨下的審問淩毅。
淩毅委屈的豎起三根指頭,“對天發誓我冤枉啊,白總你知道的,我臥房連二十塊的私房錢都不敢藏,哪來的地呀。”
“你要沒那塊地,淩家能千裏迢迢趕來找你?吃飽了撐的。”
“白總,這叫運氣來了擋不住,可我又不是真的富豪扮乞丐,搖身一變多塊地。
“白家要是不包,我死後睡的地兒都沒有,宴會順勢才那麼說的,我是真拿不出啥地來呀。”
淩毅知道白若涵還在為方才唾手的群島心疼。
可他,絕不會再幫淩家!而且那塊地,對他來說,承載了太多無法用金錢衡量的價值。
淩毅的說辭不無道理,但白若涵心裏莫名的焦躁。
雖然多了這一出,在宴會上成功出了口惡氣,但淩毅的眼神越是童叟無欺,她心裏失落感就越重。
想想憑他這窮酸樣,真有塊地也不會賴在她家了。
白若涵不滿的皺起眉。“水涼了,重換。”
當白若涵說出這句話時,淩毅身子本能的讓出老遠。
“讓你換個水,躲什麼?”白若涵不滿的掏出手機,不再看向他。
淩毅愣了片刻,立馬撿起洗腳盆往廁所跑,心裏納悶。
老婆每次讓他給洗腳,都會刻意找機會給他難堪,比如收腳的時候澆他一臉水,然而這次,真的就隻是洗腳。
淩毅將水再次端來,輕輕抬起那雙玉足,放進溫暖的水中。
其實他很喜歡老婆的一雙腳,算是他的癖好,從前認識他的人說他不好女色,從不瞄女人的胸,但比起胸,他真正愛看的,是腳踝。
而麵前這雙腳,擁有著緊致的腳踝,潔白如牛奶,柔軟小巧,提在掌中如撫摸著天鵝的絨,並且散發出天然的體香,如同出水的清荷。
這雙腳,是無與倫比的藝術品,而且,僅屬於他一人,全世界的男人中,隻有他,有資格碰觸。
淩毅情不自禁的在這雙腳的足尖親吻了一下。
“呀!”白若涵嚇了一跳,俏臉上布滿紅暈,“流氓,你做了什麼?”
“為你洗腳呀。”淩毅笑嘻嘻的揚起臉。
白若涵定定的打量淩毅的臉孔,驚覺這貌似是她第一次近距離端詳這張臉。
濃黑的劍眉間自有一股狂傲,雪亮的眼睛,猶如蒼穹上的天鷹,堅毅的麵部輪廓,很容易讓人產生可靠的感覺。
然而諷刺的是,他恐怕是全天下最不靠譜的丈夫了。
淩毅在心中緊張的數到了第四十八秒,畢竟他之前一直南征北戰,正處於“當兵去三年,母豬賽貂蟬”的時期,更別說與他對視的是全城第一大美人。
淩毅臉上逐漸發燙起來,盯著那張絕美的臉蛋,下意識咽了口吐沫。
“你不累嗎?”白若涵問道。
“為你服務一點都不累!”
何止不累,對淩毅來說,這種程度的肌膚接觸都很不容易了。
“我說”,白若涵將腳從淩毅手中抽腳,“你看了我半天,眼睛都沒眨一下,不累嗎?還有你的嘴角……嘖”白若涵嫌厭的咂嘴。
“啊,抱歉”淩毅立馬擦掉口水。
“是我大意了,連洗個腳都能動歪心思,你找的那工作,不會是在足療店吧?”
“不是啊。”淩毅忙擺手。
“總之,以後不要你給我洗了,水打好,放我門口就行了。”
“不行!”淩毅皺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