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我想,很快就能東山再起,奪回朱家,到時我第一個就要毀了白家,你們跪下求我都沒用!”
桌椅乒乒砰砰的聲音弄得白若涵心悸,但淩毅緊握她的手一直都沒有鬆開,盡管開始是自己先拉上去的。
“再怎麼看,你都已經窮途末路了,但我可以給你個機會,要不要抓住全看你。”
淩毅手指朝下,指著自己的拖鞋,語氣平淡的道:“給我舔。”
朱天海狠踢上牆,“舔你媽!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老子再落魄,也比你強上一萬倍。”
“和白家為敵,你有這個本錢嗎?既然把我說的這麼不濟,那偷我東西的你,豈不是連我鞋底粘的口香糖都不如?”
淩毅話音未落,白若涵先吃了一驚,脫口而出,“他偷過你東西?”
不是她故意要拆自己人的台,原諒她實在想不出淩毅身上還有什麼好偷的了,如果有,她也想知道。
朱天海搶先解決了白若涵的疑問,“一輛破自行車,值個屁錢,我是嫌它影響了市容,請人弄走的。”
他說得理直氣壯,被拆穿也沒有絲毫羞愧。
淩毅玩味的笑著,“我那輛自行車,可是比你朱家所有豪車加起來都貴。”
朱天海像聽到了全世界最有趣的笑話,眼角都笑出了淚,“一個連牌子都沒有的腳踏車,會比法拉利值錢,你開玩笑也要動動腦子。”
周圍人剛才雖受了驚嚇,但聽了這話仍忍不住跟著笑了起來,笑到一半,外麵忽然傳來陣陣刺耳的警笛。
轉眼間,樓下已停滿了警車,門外是嗒嗒的腳步聲,不一會兒,門就被從外踹開。
兩名警察飛身上前按住朱天海,一人架一條胳膊,令他動彈不得。
“你們幹什麼?知道我是誰嗎?我是朱家大少爺,敢動老子,分分鍾讓你喝西北風。”
警察冷冰冰的道:“老實點,我們喝西北風前,你先吃牢飯去!”
朱天海暴怒的狂跳,“我犯什麼罪了,你們憑什麼抓我。”
門口又進了一名警察,翻開小冊子念道:“現以嚴重盜竊罪,逮捕嫌疑人朱天海,再行反抗即視為襲警,加刑三年。”
朱天海腦子懵了,清醒後立馬翻臉不認賬,“我會偷他東西?笑話,我是什麼身份?看見沒有?我手上這塊表,比他全部身家都多。”
淩毅愉快的掏出錄音筆,“你剛剛可是自己認了,沒人脅迫你哦。”
朱天海牙咬的咯咯響,麵目猙獰的道:“我不就拉走了一輛自行車麼,而且還那麼醜舊,頂多算二百塊,況乎那種破爛我根本瞧不上眼,還給他唄。”
那名警察繼續念道:“被偷竊品已鑒定為鉑金材質,為德國手工大師羅曼德花費兩年時間親手打造,世界僅此一輛,市麵價值暫估為二千萬美元,收藏價值無限。”
當場有人捂臉大叫道:“一億兩千萬人民幣,我的天啊,這種東西也敢騎上街亂晃?沒見過這麼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