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明知在皇帝處多待了一會兒,馬車外的天色都暗下來了,難怪今日無事的暗月都直接來找他來了。

師明知上半身衣裳完好,卻被暗月脫了鞋襪,裏褲。整個人被親的暈乎乎的,無力躺在小榻上。

“唔……你放手!”

師明知拿一隻手捂臉,另一隻被暗月牢牢握著。馬車內的空間足夠兩人動作,當感覺到一隻腿被抬起後,師明知驚恐的拿開了捂著臉的手。

他以為暗月隻是占占便宜,可是……這下是要真-槍上陣了啊。

馬車一會兒左右晃動,一會前後晃動,靜思已經默默往前移動了一大截,一邊心虛的四處打望,一邊從衣兜裏掏出棉花球堵住耳朵。

都是實踐出真知。

那種微弱的,如同小貓爪爪撓心撓肝般的聲音,時而高昂時而低緩,還配合著另一個男低音的粗喘,靜思聽到手心都捂出了汗。

聲音斷斷續續響了一路,終於到了國師府大門,靜思很懂事的直接從側門把馬車駕進去。他僵硬的朝大門上的侍衛打了招呼,直到完全進了院子才呼出一口氣。

國師府人少的過分,這地方安靜,靜思離開馬車,低聲在簾子外說了一句,便快速逃離了。

馬車內,師明知紅著臉坐在暗月身上:“……有外人在。”

暗月說:“可是靜思是一直為我們兩人守夜的……”言下之意就是,靜思已經聽了不知道多少牆角了。

半個時辰,暗月的確說到做到隻來了一次。

可是從頭到尾,直到進了國師府還沒停下……師明知有點受不住了。

師明知靠在暗月肩上,兩人疊坐著,後麵某個的部位濕漉漉的,他眼角餘光看到自己兩條白花花的長腿還露在外麵,而且裏麵馬車的門簾上還有著分部不均勻的白色可疑液體。

狹小的車廂內,彌漫著濃鬱的石楠花味道。

師明知抖著合不攏的腿,實在是不想難為自己了:“回房間去……”

暗月眸色濃鬱的吻了吻師明知的耳朵,說:“小的伺候的不好?大人還想要?”

師明知:“回去……”

暗月道:“我最喜歡大人了。”

師明知閉著眼睛:“……嗯。”

暗月眉眼揚揚,帶著溫度的手將師明知裹好,離開馬車前,在他耳邊低聲說了一句:“大人同意了,那回去繼續。”

“……”師明知,“不!”

你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做節製!節製!

老子腰要斷了!

師明知生無可戀的窩在暗月懷中,臉頰偶爾被空中的冷風吹一吹,整個人越發清醒。

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暗月就把師明知帶回了臥房,被鬥篷包裹的師明知沒有受寒,他伸手摸了一把暗月的腰,卻感受到了雪化後冰冷的水漬。

躺在床上隻能摸到這個高度的師明知抬頭一看,暗月正以一種驚訝的眼神看著他。

那目光就是像在控訴:明明是你說不想要了的,可是現在又來撩我,到底是想要還是不想要?你說啊!

師明知在暗月說話前,搶話道:“我餓了,餓了。”

暗月點點頭,可是師明知怎麼看他的眼神都不對勁兒。好像在說,明白了,吃飽了再來。

師明知:“……”

腦子裏能不能想些健康的東西!

用過晚飯後,師明知果然著涼了,連連打噴嚏。他就知道在外麵隨意亂來,是會生病的。

暗月把他塞進被窩裏,已經被湯婆子燙的暖呼呼的被窩不比暗月自己的體溫差。師明知蜷在裏麵,露出一個頭,感受著裏麵的溫度,卻心底很實在的做了個對比。

沒有暗月的溫度舒服,沒有暗月的懷抱有安全感,沒有暗月的側臉看上去有味道。

即使是個假臉……

師明知看著暗月在房間裏忙些自己看不懂的事情,他道:“完事兒了嗎?”

暗月:“大人再等等。”

又過了會兒,師明知問:“好了嗎?”

暗月:“大人別著急……大人這是……想要小的陪|睡嗎?”

他的眼睛突然亮起來,就好像一個即將被主人臨幸的丫鬟。

師明知冷著臉,說:“過來。”

等暗月走近,師明知把懷中的湯婆子推出去,“拿走。”

他又指了指暗月:“你……上來。”

暗月站在床前,慢慢解開衣扣,褪下衣裳後的身體,讓師明知臊紅了臉。因為那具性|感|誘|惑的軀體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跡。

暗月低下頭:“大人喜歡我對吧,你看上麵全是你留下的痕跡。大人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大人喜歡我嗎?”

他露出欣喜的笑容,在等師明知一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