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其它孩子都失落的走開了,倒也沒非要據占這一布包銀子。
那個領頭的孩子說:“三天!要是三天內依舊沒人,我們就去買……雞!”
“哦哦哦!”
……
林·小胖子·嶽:有人問過我的感受嗎?那本應該是我的雞!
雞:咯咯咯!咯咯咯!
……
郝清水最近借住在老師家中,暗月給他置辦的宅院不華麗,也不簡陋,隻是一個人冷清了些。師娘知道他一個人前來國都求學、身邊無親人的現狀,於是讓他搬到家裏來,文嶽公隻有幾個兒子,也沒什麼可避諱的,郝清水想了想便同意了。
有師娘在,吃穿住行,一樣一樣都是安排的妥妥的。
郝清水在自己小院裏做張司業布置的課業,忽然想起今日的不妥,喚出隨身的暗衛,問他:“今天的事是不是我表哥做的。”
天四答:“是。”
該說就說,毫無壓力。郝清水總不能說愛學習不是對的,隻能把這件事咽下,心中憤憤難平。要不去嫂子麵前告狀?
這個方法誰用誰就是傻子。
郝清水道:“對了,你在天衛中排第幾?”
這個暗衛是上國都後,暗月新安排給他的,還是需要簡單了解一番的。
天四:“第四。”
郝清水說:“我記得天衛隻取暗衛前五……”他突然一副八卦臉,“你告訴我,我嫂子身邊有幾個人?”
天四回答的簡潔明了:“一二三。”
郝清水一愣,看來他還是低估了那個人在表哥心裏的位置,僅有五個的天衛,那人身邊就有三個。
郝清水摸了摸下巴:“就從氣質來說,也不是常人,我那嫂子看來不一般啊。”
天四在一旁默然不語,卻將這些話記住,有關國師的任何事情,主子都要知道,包括表少爺的看法。郝清水見天四沒有繼續解釋的意思,也知道他表哥不會讓他知道嫂子的身份了,不過那天,許正青的表現,唔,他可以去問問。
……
商富貴最近諸事不順,他是外地來的商人,眼紅國都的機遇,打探了行情後,購置了大部分鄉縣特產的稀奇水果。這些在當地留著腐爛的瓜果,因為滋味好,又新奇,被不少大戶人家采購了去。
商富貴因此小賺了一筆,但是他腦筋轉的快,別人跟風他時,他已經拋棄水果生意,搭上一條官家的線,做起了官批采辦。
因為有些後台,又能弄到新奇玩意兒,不少富貴公子都來找他做生意,一年多下來,總算在國都打拚出一點名頭。
隻不過他的那些名頭在別人眼裏什麼都不是,就連鶯娥館也不是隨時可以去的。若是不小心惹到裏麵哪個“皇親國戚”,真是幾個腦袋都保不住。隻不過商富貴隻是個商人而已,做生意有些敏銳嗅覺,卻小心翼翼活在國都的權貴眼皮子下。
他某次有幸跟隨一個大人物去鶯娥館,見識了一次賞花會。開在夜色下的賞花會,自然不是賞真花,而是賞一個個嬌花美人。
當夜頭牌,乃是一個帶著書生氣骨子裏卻沒有磨平的倌兒,花名驚白。這人自然是被他跟著的大佬收下了,不過那人每一個眼神都在吸引著他,沒有女子的嬌媚,腰肢卻纖瘦無比,一身白衣勝雪,容貌比之女子還要精致。
美色當前,那倌兒英氣逼人,商富貴自然也是有些想法的,不過隻能埋在心裏。當晚他也歇在了鶯娥館,找了個倌兒,不過比之那公子卻是差強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