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夏陪在身邊,輕輕的拍打著她的肩膀,跟著她掉淚,過了好大會,寧靜兒哭的聲音沙啞,才收住了聲音靜靜的抽泣。
“靜兒,不哭。”林初夏輕聲安慰。
“初夏,以後你就是我唯一的親人了。”寧靜兒嗓子沙啞,說出來的話聽著有些淒慘。
林初夏輕輕用手拍打著她的肩膀:“好。”
簡單的一聲承諾卻無比的堅定。
“到底發生了什麼?”林初夏隨後問道。
寧靜兒擦了擦眼淚,自嘲的笑了笑:“我被我爸和我後媽賣了。”
“什麼?!”林初夏滿是震驚,氣的渾身發抖。
“什麼叫賣了?!”又忍不住的問道。
“就是為了家裏的企業,要把我嫁給一個離過三次婚的老頭。”寧靜兒自嘲的笑了笑又道:“我以為我爸是愛我的,可還是經不住我後媽的枕邊風。”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說清楚。”林初夏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紅了眸子。
記得上高中的時候,寧爸爸特別疼她,每次都親自接送,吃的用的,全是全校最好的。
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
她也知道寧靜兒那個後媽,大二的時候寧靜兒突然接到電話,寧爸爸說要再婚,氣的寧靜兒當晚便坐車回家大鬧了一場。
回來的時候還紅腫著眼,從此以後在沒提過家裏的任何事情。
雖然過了這麼多年,怎麼看寧爸爸都不像是賣女兒的人。
“一切都是為了他的寶貝兒子。”寧靜兒抹了一把淚:“這兩年家裏工廠的效益不好,一直處在賠錢狀態,我後媽為了她兒子和她接著過富太太的生活,就和我爸商量把我嫁給一個三婚的老頭,他兒子都快跟我一樣大了,我怎麼可能嫁給他?”
寧靜兒激動的捶著桌子:“我不同意他們就私自放那個老頭進我房間,如果不是我拚死抵抗,現在的我怕是已經被他們送到那個老頭家裏了,因為我打傷了那個老東西,我爸他就囚禁我,收了我的手機把我關在屋裏,好幾天,不跟我吃喝,直到我同意嫁給他,要不是家裏從小帶我的保姆看我可憐,一直偷偷給我送吃的,我現在早就餓死了。”
“怎麼可以這樣!”林初夏氣急。
“對啊,我是他的親生女兒,他怎麼可以這樣?”寧靜兒一邊自嘲一邊抹淚:“後來我趁著後媽送弟弟去上學,逃偷了身份證逃了出來,可被我爸看到了,他說我要敢跑就斷絕父女關係,我說好,從今以後我不在你是女兒,帶著身份證,買了我的鐲子和耳釘,才才找到A市。”
“可我對你住的地方隻是有個大概的印象,一路上又沒錢,晚上睡公園的時候被人欺負,鞋子也跑沒了,在垃圾桶裏找了那雙鞋,摸到這裏,初夏,我終於找到你了,我好怕,我怕我再也見不到你了。”
寧靜兒抱著林初夏哭的很是傷心,這些天她經曆了什麼,隻有她自己知道,這些傷痛難以抹滅。
“好了,都過去了了,不哭,不哭,以後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