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心吊膽的一天終於結束了,原本撲朔迷離的事件也似乎柳岸花明。
晚上賀南齊躺在床上,長長的舒了口氣。
顧槿妍躺到他身邊問:“歎什麼氣?”
“今晚終於可以睡個好覺了,一天不揪出這個內鬼,我一天都不能安心。”
“可現在幕後真正的凶手並沒有抓到。”
“線索已經有了,還怕抓不到人嗎?”
“你就這麼自信?”
“我不是自信,我是必須要把這個人斬草除根,任何對你產生隱患的障礙我都一定要清除,我不允許你的身邊有任何危險存在。”
顧槿妍心裏一陣感動,想講幾句情話感激他又覺得俗氣,便決定用行動來證明,今晚要替他好好治病。
“時間不早了,快去洗澡吧。”
賀南齊聽話的去洗澡,等他洗完澡出來,擦拭頭發的動作再看到床上躺著的女人時停頓住了。
他慢慢的踱步過去,目光灼灼的打量著床上擺出性感姿勢的女人,喉結狠狠滾動了兩下:“妍妍,你又欺負我。”
“我欺負你什麼啦?”
顧槿妍軟聲細語,聽的他骨頭都要酥了。
“明知道我不行,你還勾引我。”
她也不否認,嗤嗤一笑:“就是知道你不行,才勾引你啊。”
“那你就沒想過我會難受?”
賀南齊彎下腰,頭部跟她保持著交錯的姿勢,從他的角度望過去,她的一張臉嬌豔如花,尤其是一張紅唇,像一隻熟透的蜜桃再引誘著他啃下去。
“你要會難受你倒好了。”
“我心裏難受啊,寶貝……”
賀南齊低下頭,吻上她的紅唇,細細的親吻研磨,因為極力克製,他已經有好些天沒有品嚐過她口腔的甜美,今晚要不是她故意穿得這樣誘人勾引他,他恐怕還會克製著自己。
心裏想要她想的要命,但理智卻告訴他還不可以,所以隻能跟自己說,淺嚐輒止。
但欲望的閘口一旦打開,豈是想收就能收得回來,他的舌跟她糾纏了許久後,又輾轉咬上她的下巴,順著她優美的頸部曲線一直向下,來回添弄著她嬌弱的肌膚。
沒一會功夫,她潔白的肌膚便殷紅了一片。
下麵已經有了明顯的反應,怕再繼續下去會被她發現,他想抬起身,哪知她的雙手卻緊緊攀上他的脖子,嘴裏嘟嚷道:“不要走,我還要……”
賀南齊哪能抵擋住她這樣嫵媚的請求,身子又俯下去,把她的饅頭翻來覆去親了無數遍,隻親的她嬌喘連連,吟聲不斷。
“妍妍,你大了。”
“哪裏?”
他握住她的兩隻饅頭:“當然是這裏。”
“討厭,懷孕的人都會大……”
“下麵濕了嗎?”
雖然是她勾引在先,可他這樣露骨的問,她倒是不好意思了,悄臉紅紅的,埋在他胸前說:“你摸摸不就知道了。”
賀南齊還真的伸手去摸了,不意外的摸到了一片濡濕。
“是老公對不起你。”
“這話怎麼說?”
“你這麼想要,老公卻不能讓你滿足。”
“你還不是我老公。”
“早晚都是。”
“沒事,咱們來日方長,我相信你定還能一展雄風。”
男人都經不起激勵,賀南齊也一樣,顧槿妍一句一展雄風,讓他差點衝動的想要把自己的兄弟舉起來,然後告訴她,自己被她治愈了。
他不是這樣想,而是差點失控的這樣做了,幸好紀官傑的電話及時打過來,不然很可能他的妍妍又要因為宮縮再進一次醫院,畢竟她還不滿三個月。
“賀總,一隻耳朵的人都找到了,大概有二十來個,現在要怎麼辦?”
賀南齊思忖了幾秒,“看好了,我現在過去。”
他本來打算一個人去的,但轉念一想,二十幾個人,他要如何才能辨別出來哪個是真正傷害槿妍的人?
“妍妍,你現在困嗎?”
“不困啊,怎麼了?”
“如果你不困的話,跟我出一次島好嗎?”
“有什麼事嗎?”
“紀官傑已經把一隻耳的人都抓到了,我想帶你去認認。”
“為什麼帶我去認?”
“因為他曾經囚禁過你。”
顧槿妍仿佛聽別人的事一樣,感到訝異極了,“我被囚禁過?為什麼我不知道?”
“我之前就跟你說了,你有選擇性失憶。”
她認真端詳著他的臉,似乎在探究他話裏的真實性,不過臘梅花確實存在,而且她也確實對這個花充滿了恐懼,也許,他說的是真的。
她願意相信他。
“好,我跟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