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歲。”
“那應該是七八年前了,七八年前那時候我也經常到法國的,土倫市我也去過,真是緣分啊,沒想到我的未來侄媳婦當時就在土倫,要是能算到的話,二叔就去看看你了。”
徐千嫻接話:“小叔子還真會開玩笑,你要是有未卜先知的本領,你現在還會坐這裏啊。”
接著又打了好幾圈,賀南齊也沒有下來,顧槿妍懸著的心漸漸放下,看來蔣白安是走了,他要是沒走,不該這麼風平浪靜的。
事實上賀南齊回到房間時,蔣白安確實已經離開了。
洗了澡躺在床上,看了看時間,十點五十分,距離跨年隻有一個多小時了,他難以入眠,想到了前年那一場充滿激情又難忘的跨年驚喜,心裏回味無窮,更祈盼能再重溫一次。
他給顧槿妍發了條信息:“寶貝,時間不早了,回來睡覺吧。”
嘀的一聲從枕頭下麵傳過來,掀開枕頭一看,她沒有帶手機,而是把手機留在了房裏。
賀南齊斟酌了幾秒,最終心旌蕩漾,穿好衣服下了樓。
“咦,你怎麼還沒睡?不會又想換人吧?”
徐千嫻見兒子下來,隨口詢問。
她今晚贏了不少,此時正在興頭上。
“我不換人,我領人。”
“領人?啥意思啊?我們還沒玩夠呢。”
沒玩夠的人是她,顧槿妍早就盼著賀南齊下來解救她了。
“沒玩夠也沒辦法了,槿妍懷著身孕不能熬夜。”
賀南齊說著睨向賀利達:“二叔,抱歉了啊,按說你難得回來過次年,我們應該陪你玩個盡興,可槿妍身體狀況如此,還望您體諒。”
“瞧你這話說的,要不是你媽不讓解散,我早回屋睡覺去了。”
言外之意,你能及時過來領人,我還感激不盡呢。
“哎,不玩了,不玩了,真掃興,還想通宵呢,你們一個兩個卻都急著睡覺!”
賀佳音打個哈欠:“媽,我晚上在這裏睡了,叫人把我床整理一下。”
徐千嫻瞪大眼:“你留在這過夜不太好吧?白安能同意嗎?”
“他有什麼不同意的,他人都已經走了。”
“走了?什麼時候的事?”
徐千嫻吃驚,想著怎麼都沒來跟她們知會一聲。
“之前發的信息,我沒告訴你們,他說喝多了,為了不影響大家玩牌的興致,就不來道別了,明早叫司機過來接我。”
顧槿妍跟賀南齊回到房中,拿起衣服正要去洗澡,賀南齊攔住了:“先不急著洗,跟我去個地方。”
“神經啊,大半夜的去哪裏?”
“金魚塔。”
他一說金魚塔顧槿妍就明白了,抬腿踢了他一下:“賀南齊,我看你真是精蟲上腦了,我可是個孕婦。”
賀南齊手放到她並不算很笨重的腹部,來回轉了一圈說:“你雖然是個孕婦,可你某方麵的功力並沒有受到限製啊。”
顧槿妍臉一紅:“你能不能不要這麼不要臉?”
“不要臉我也隻對你一個人,別人我都不給臉,好了,快跟我走吧,不然就錯過跨年了。”
“太晚了,明年吧,明年孩子生了,各種方便。”
“可我今晚就是想要。”
賀南齊聲音充滿蠱惑,顧槿妍明白男人一旦有了那方麵的衝動,就必須得瀉火,不然渾身都能不舒服。
“那待會就在床上吧,別跑金魚塔折騰了,我也爬不上去。”
賀南齊忽略了金魚塔是有台階的,他想了想:“那我們就不去金魚塔,在塔下,能聽到跨年鍾聲響起就行,難道你不想去看看那漫天的煙火嗎?”
顧槿妍還真有些心動了,她想了想,那好吧。
兩人手牽手下樓,徐千嫻還沒睡,坐在沙發上嗑瓜子,見兩人下樓,詫異的問:“你們不是睡覺去了嗎?”
“有點事,出去一下。”
賀南齊臉不紅心不跳的回答。
“喂,兒子,你這可不厚道啊,你媽這麼想搓麻將,你硬生生把我們給拆了,你不是說她不能熬夜嗎?”
“她不能跟你們熬夜,但可以跟我熬。”
一旁的顧槿妍咂舌,這男人無恥的真是又到了一個新境界。
到了外麵車子裏,顧槿妍慎怪:“這孩子真被你教壞了,你就不能傳遞點真能量?”
“我證明我跟他媽琴瑟和鳴,夫妻恩愛,難道不是正能量嗎?”
“……”
一到了跨年的晚上,外麵總是熱鬧非凡,到處人山人海,賀南齊將車開到金魚山腳下,找了個隱蔽的角落,將車子停好。
他看了看鍾表的時間,正好十一點四十五分。
“還有十五分鍾,我們可以來點前戲。”
顧槿妍衝他翻個白眼:“yin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