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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郎,北昭他……他不是故意的,你不要動怒。”
聖師夫人抽搐著,聖師輕聲安撫道。
“雁北昭,小舞從小養育你,你背叛東大陸,不知恩圖報也就罷了,竟還要戮師。”
聖師俊朗的臉上,雲密布。
他看了看妻的傷勢,眉頭擰得更緊了。
“聖師,你口口聲聲說我爹爹戮師?你有何證據,難道就憑你那白蓮花妻子的一句呼救?我爹爹的傷勢,比她還重。你的妻,這些年同第二軍長勾結,害死了第一軍長,還用邪術煉魂為丹,你怎麼不問問她,她到底做了什麼事?”
辛霖試著喂雁北昭玉淨泉,可他連吞咽都很困難了。
聖師眉頭一擰。
“小舞?”
他垂眸,凝視著懷裏的妻。
“秦郎,不是那樣的。她胡說,她是擎蒼的細,她是雁北昭和擎蒼女人生下來的孽種。第二軍長,也被她們害死了。”
聖師夫人紅著眼,邊說著,邊猛烈咳嗽了起來。
她的眼眸,不時掃向一旁的雁北昭。
這該死的雁北昭,竟想與她同歸於盡。
“爹爹,你說句話?你告訴聖師,真相如何?”
辛霖看著雁北昭的臉色,一點點慘淡下去,就如油盡燈枯的油燈。
“月兒明,風兒靜,樹影兒遮窗欞啊。蛐蛐兒,叫聲聲……”
雁北昭像是沒聽到一般,他抬起了手,望著辛霖,他的口中,無意識的唱著什麼。
“爹爹?”
辛霖抱緊了雁北昭,感覺到自己懷了的子,一點點涼透,沒有了聲息。
聖師夫人眼底,喜色一閃而過。
“聖師,夫人,你們沒事就好。軍部大營被擎蒼戰士攻占了,落雁姑娘,落入擎蒼軍隊之手。”
司空燃落到了聖師夫婦倆旁。
他看了眼辛霖和早已斷了氣的雁北昭,心中輕歎。
他早就說過,可惜,辛霖就是個頑固不化的子。
“雁兒?秦郎,雁兒被抓走了?”
聖師夫人心驚道。
“小舞,你先別擔心。風息已經過去了,不會有事的。”
聖師安撫道。
他的目光,不時落在了一旁的辛霖上。
雁北昭死後,辛霖一言不發,她隻是抱著男人的屍首,坐在那,如同石化了一般。
“聖師,況不大好。寧風息是趕過去了,可那邊……非但是蒼王,就連傳說中的屍王也現了。”
司空燃說罷,再望了眼辛霖。
屍王!
“是她!”
聖師夫人像是明白了什麼,她掙紮著,指著辛霖。
“一定是她。她是擎蒼的細,雁北昭和她勾結一氣,屍王也是她們的同黨,他們抓走了雁兒。秦郎,你一定要救雁兒,一定要救她!”
聖師夫人淚眼婆娑,哀求道。
“小舞,你不用擔心,雁兒不會有事。”
聖師看了眼辛霖。
“司空燃,把她拿下。”
辛霖一動未動,司空燃上前,輕喚了一聲,辛霖依舊是毫無反應。
軍部大營,如今已經亂成了一團。
遍地都是大陸戰士的屍骸。
軍部大營附近,一條秘密的通道,成了擎蒼偷襲的製勝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