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誰敢阻攔我們,我們就滅了對方!”
這蠟白青年人雙眸充滿了炙熱,冰冷的說道。
“希望這一趟出去,能醫好你身上的病,我們也不用整天呆在這裏了。”
這耄耋老者無奈的說道。
蠟白青年人不由的歎了一口氣,又想到了什麼,急忙就問道,“爺爺,畢竟蜀州可是朱新山的地盤,我們要不要請一些幫手?”
“放心吧,我們在暗,而他們在明,未必會發現我們的,更何況,我敢斷定,這一次絕對不止我們爺孫,朱新山膽子真大啊,竟然玩這麼大的草藥商會。”
這耄耋老者不由冷笑起來,畢竟正常情況下,朱新山如果就舉辦蜀州草藥商會的話,其他的人也沒有什麼可乘之機,畢竟蜀州的草藥圈都固定了,想混入進去的話,的確是很難的。
隻是這一次因為楊程所需的草藥很特殊,哪怕是朱新山,都不敢確定,蜀州就一定有,加上楊程又受傷了,朱新山知道,楊程可能用這些草藥療傷,就擴大了規模。
而雲蜀的其他地方,一些心思不純的人,也都在蠢蠢欲動,準備利用這一次朱新山的草藥商會,達到自己的個人目的。
而雲州的一處別墅內。
一個頭發發白的老者,正躺在搖椅上,享受著悠閑的時光,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中年男人急匆匆的走了過來,恭敬的說道,“父親,朱新山準備召開草藥商會了,而且規模不小,整個雲蜀不少人都準備參加。”
“嗬嗬,朱新山的胃口不小啊,真的把自己當成雲蜀的神醫了,想利用這一次草藥商會,來擴大自己的名聲?來打壓老夫?”
這白發老者便是朱新山的死對頭,林文忠,也是雲州中醫界的泰山北鬥之一。
兩人早些年因為鬥醫,可是結下了不少的矛盾。
可以說,這兩人的勢力相當,一個是在蜀州的醫藥界地位超然,另外一個在雲州地位超然!
“父親,那我們該怎麼辦?”
那中年男人恭敬的問道。
“嗬嗬,他想壓我一頭,簡直就是做夢,他不是想召開草藥商會嗎?那我也過去,嗬嗬,我還送上幾株草藥,讓他鑒賞鑒賞!也讓他知道,我林某人可不是他能打壓的!”
林文忠不由冷笑的說道。
“好,我們也可以在這幾株草藥中,放入幾株特殊的草藥,正好可以考驗考驗,朱新山的水平,他要是認不出,那可就丟臉了!”
中年男人微笑的說道。
此刻這中年男人腦海裏,已經出現朱新山丟臉的模樣了,一想到這裏,這中年男人就頗為得意。
“好,我們準備一下,即可啟程,我相信,朱新山要是知道我到了,一定會高興的寢食難安的!”
林文忠不由微笑的說道。
晚上九點多,蜀州,朱家的客廳之內,朱新山接到了一則消息之後,頓時不由皺起眉頭,他急忙撥通了楊程的電話。
楊程接到了朱新山的電話之後,淡淡的說道,“朱老,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