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客人,你先來!”
楊程淡淡的笑了笑,就朝著林文忠望去,微笑的說道。
楊程的話落下之後,林文忠不由的一怔,臉上不由的浮現出怒意,要知道,以他的身份,年齡,絕對是在後麵的,否則就是欺負小輩!
“小子,你不要太囂張了。”
林文忠不由冷冷的說道。
“父親,我看這臭小子,多半是想學習你的治療辦法,所以才讓你先出手的!”
林青山頓時微笑的說道。
“哈哈哈,對,對,是想偷學我的手藝?不過你就別想了!”
這林文忠不由冷笑了一聲,大聲的說道。
而楊程也沒有反駁林文忠,林文忠沒有猶豫,立刻拿出銀針,開始緩慢的施針了。
此刻所有的人都集中到了林文忠的身上,也都關心著林文忠的施針。
整個過程極為漫長而又複雜,哪怕是林文忠這種施針高手,額頭上都不由的冒出細汗了,畢竟這對一個醫師要求太高了。
對林文忠來說,其實他是沒有辦法治愈這小孩的,他隻是想通過施針來減輕病痛,等這兩個雙胞胎略微長大一些,無論是中醫還是西醫,都應該有辦法。
足足一刻鍾的時間過去了,林文忠的施針終於結束了,而眾人朝著那嬰兒望去之後,雖然這嬰兒的氣色還沒有好轉,但是明顯呼吸沒有之前那麼急促了。
“林老,好針法啊!”
雲州的眾人都不由誇讚的說道。
而就連蜀州的一些醫師都不由的對林文忠的針灸之術佩服幾分。
“父親,你辛苦了!”
林青山急忙攙扶著林文忠,微笑的說道。
而林文忠擺了擺手,沒有讓林青山攙扶,而整個內心傲然無比,不過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隻是滿臉的微笑,然後就笑著說道,“諸位過獎了,不過這後續還要不斷的給嬰兒施針,目前隻是略微減輕他的痛苦而已,還需要很長的路要走啊!”
那年輕的夫妻急忙給感謝林文忠,有些哽咽的說道,“林神醫,你真的乃神醫啊!”
林文忠微笑朝著這對年輕夫妻說道,“沒事,這是我分內之事!”
說話之間,林文忠就朝著朱新山和楊程望去,整個內心得意無比,要知道,這就是他給朱新山準備的第二道難題了,現在輪到蜀州的醫師了。
想到這裏,林文忠傲然的望著楊程道,“怎麼樣?小子,我要是你,我就認輸了,說一句,我的醫術在林老麵前,狗屎不如,那這事情就算了,這餘下的病人,我繼續施針!”
“我不得不承認,林老,你施針的確是有些功底,但是想借此機會羞辱我?對不起,你還不夠格!”
楊程不由冷笑起來,淡淡的說道。
當然如果楊程不是看林文忠施針救人的份上,恐怕都懶得評價對方了。
林文忠看到楊程這說話的語氣和神態,整個人不由憤怒起來,朝著楊程大聲的喝道,“好,好,臭小子,你來,你來,看你有什麼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