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媽的花了一億說服念念的父母,我跟叔公說,他隨時可以召開股東大會,把我這個總裁廢了,還有我媽那,我說,如果你再阻止我,就當沒我這個兒子。這叫我對你設了一個天大的局嗎?”顧一沉不可一世的眸子裏這會是無盡的失望。
我當場呆住了。
“那蘇浩呢,就因為你打點了,他現在躺在監獄的病床上。”
“我想讓蘇浩在監獄過的舒服的打點,而不是讓他在監獄裏死了殘了。”顧一沉聲音沙啞低沉。
“那麼,是別人?”我慌了,不敢對視顧一沉。
是燕西嗎?
“蘇顏,你從未站在我的立場。”顧一沉拿起沙發上的外套,大步的走了。
明明開了空調的大廳,突然覺的好冷。
我蹲下身,雙手緊抱著。
腳步聲響起,我以為是顧一沉回來了,連忙抬頭。
我想跟他道歉,不該在沒有什麼證據的情況下,就什麼事情都聯想到是他做的。
他原諒我是他殺父仇人的女兒了,我還奢望什麼,強求什麼。
能在他身邊,就是我的萬幸。
來的不是顧一沉,而是婆婆。
她眼神陰測測的。
“這幾天過的還不錯吧?”婆婆咯咯笑著。
我警惕的盯著婆婆,“您想說什麼?”
“用您了,看來,你和一沉發展的不錯。”婆婆打量著四周,但那眼神有毒一樣,所看之處,都灑了一層毒液。
“不過,我剛剛看一沉氣匆匆的走了,想必你們吵架了吧,我說,你們是走不到一起的。”婆婆幽幽又道。
我起身,挺直的站起身,“您喝什麼,咖啡還是白開水?”
“我讓你做了一回夢,現在,該讓你清醒了。”婆婆笑著看向大廳門口。
外麵湧進來倆個人,他們用一個袋子套住了,再扛到了肩膀上。
我掙紮不開袋子,大叫也沒有反應。
我被丟到了一個柔軟的地方,隨之丟我的人腳步聲漸漸遠去。
我用力的掰開袋子,還真的掰開了。
竟然是酒店的豪華套房。
我出了袋子跳下床,剛準備拉門,門被推開。
“怎麼是你!”燕西走進來。
他側過頭掃了眼門口,我也探頭看了出去,門口有人守著。
“我是被威脅來這裏的。”燕西悠哉的坐在沙發上,還假裝的一臉苦惱。
“我還沒找你算賬呢,我弟的事和顧一沉無關。”我咬牙切齒的瞪著燕西。
燕西挑了挑眉頭,“我有說顧一沉做了什麼嗎?”
我磨著後槽牙,的確,他沒有說顧一沉具體做了什麼,他的話隻是所有引導性,讓我不由的對號入座,這個男人,還真是可惡。
“你說你是被威脅的,誰威脅的你?”我雙手環肘。
“當然是顧一沉的老媽了,她說,你寂寞難耐,好心找個男人陪你。不然啊,我是出不了桐城,這輩子也回不了北城,這個威脅到我了,我得回北城,回家啊。”燕西笑著。
我真把拿起桌上的煙灰缸,砸向燕西掛著笑容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