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顏。”蘇想又道。
“蘇律師有什麼事嗎?”我淡聲道。
“我找了你幾天了,你去了哪裏?”蘇想聲音焦急著。
他的這份焦急,我隻是一笑置之,“謝謝蘇律師關心。”
“蘇顏,我是真的為你好。”蘇想聽出我言語的冷漠,沉聲道。
“利用我對付顧一沉,這叫是真的為我好?”我瞪著蘇想,冷笑道。
蘇想滿臉的受傷,就像我這句話深深的傷了他,“蘇顏,在你的心裏,隻有顧一沉,對嗎?”
“我走了,再也不見。”我轉身就要走。
蘇想抓住我的手,“是不是顧一沉一出事,我對你的所有好,都隻是借口?”
“難道不是借口嗎?好了,我不想糾結了,我們認識也沒多久,我早該知道,沒有誰會無緣無故的對一個人好的,是我太天真了。”我抽開手,坐進了路邊我租的車裏。
這次蘇想沒有追來。
一回齊辰的宅裏子,沒想到容時也在。
齊辰衝到我麵前,邊打量我,邊喃喃道,“沒有受傷吧。”
“好啦,我沒事,我好的很,你們這是瞎操什麼心啊。”我朝沙發坐下。
容時凝重的坐在我旁邊,“蘇顏,你不能一個人亂來的。”
“我沒有亂來,我就是跟蹤去了療養院。”我道。
“療養院?誰去療養院了?對,是那個長行。”齊辰瞪著容時,“你怎麼還沒全部告訴我?”
“這不是蘇顏回來了嘛。”容時往沙發上一靠。
齊辰坐在了我的另一邊,吐槽道,“那個燕北太可惡了,竟然一直是他在背後對付顧一沉,還有蘇想,這個壞人,這個幫手,虧我還退居二線,真心希望你們好的……”
“你現在也還是個二線。”容時幽幽道。
齊辰張了張嘴,鬱悶的指了指容時,“別告訴我,你替代了蘇想的一線?”
“嗯哼。”容時端起桌上的涼白開喝著。
就在齊辰要咆哮,容時臉色一沉,“剛剛我見了顧一沉了。”
我全身的神經都緊繃著,側過頭,盯著容時,等待著他下一句話。
“他說,他認罪,叫我們不要折騰了。”容時一臉無語。
齊辰猛的拍了下桌子,“什麼意思,他想坐牢了,他還是那個不可一切的顧一沉嗎?他這是怎麼了,他想怎麼樣?”
“蘇顏,你想想辦法,如果顧一沉對這個案子都隨之任之了,那麼,我能幫上的忙就有限,他可能就真的出不來了。”容時嚴肅的道。
我咬著唇,我怎麼讓他燃起希望?
他一定是看不到希望了,才會選擇不做掙紮的聽天由命嗎?
“他知道,這一切的背後是燕北在操控嗎?”我問。
容時點了下頭,“我還告訴他,你辭職了,現在在齊辰這,沒有誰知道你在這裏,燕北也一直沒找到這裏,我猜,顧一沉不願見你,跟你說狠話,是想讓燕北覺的,你,再也威脅不到他。”
我的心被攪碎的稀巴爛。
我沒曾想,顧一沉不願見我,是因為不想我受到威脅。
“我想想。”我起身,走往房間。
我該怎麼做,才能讓顧一沉燃起鬥誌?
顧一沉不出來,他自己毀了,顧氏,也會撐不了多久的。
又是一夜失眠,我還是沒有想出什麼辦法。
齊辰和容時在餐廳吃早餐了。
“蘇顏,這個家夥要賴在我們家了。”齊辰不悅的瞪著容時。
容時拿著刀叉,優雅的切著荷包蛋和吐司的吃著。
他吃的一臉滿足,根本不理齊辰。
“蘇顏,要不要趕走他。”齊辰又問我。
我拉開凳子坐下,沒有拿刀叉,直接手拿吐司的吃著。
“蘇顏,你倒是說句話啊。”齊辰繼續道。
“這是你家,你做主。”我咬了一大口吐司,吞了的端起牛奶喝。
“聽到沒,蘇顏讓我做主,容先生,現在請你離開我家,快點,麻利點。”齊辰推開凳子起身,邊伸手指著大廳門口。
“哎呀,我們又不是小孩子,這麼較真幹嘛。”容時拉上齊辰伸出的手。
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