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出現了?在哪?”柳扶風問道。
一燈說道:“快,在洱海快宿大廳。”
五人分兩輛車先後出發。
柳扶風、聶小妖和莫菲乘坐柳扶風自己的私車,而一燈和胖豬兩人開的局裏的公車。
一燈親自駕駛,這老頭年紀雖大,但是駕駛技術絕對一流,所以他們的車先到。
一燈去找地方停車,胖豬裝作沒事人一樣向洱海快宿大門走去。路過大門前的一處擦鞋攤販,那人就象打招呼一樣,很隱蔽地向門裏指了指。看來,剛才就是這個線人報的案。
洱海快宿其實就是快捷賓館,布置的簡潔幹淨,方便衛生,謹此而已。
柳扶風到大廳後,裏麵除了前台服務員外空無一人。
他趕緊拿出自己的警員證和那女屍的照片請服務員配合詢問那女屍的去處。
服務員看了,說道:“這位小姐剛才到這裏借用了衛生間用了,就從後門向停車車方向出去了。”
這時,一燈、聶小妖和莫菲三人也趕到了。
四人於是趕緊向後麵的停車廠尋去。
停車場不大,但是停滿了車,四人散開裝作沒事一樣挨個車搜尋。
結果沒搜到。
在停車場大門處,胖豬遠遠地看到外麵街道上一女士長得特別象那丟失的女屍,她現在正在進入一輛出租車裏。胖豬個頭矮,就跳起來看,還是看不清楚。
他趕緊追過去,可是出租車已經啟動離開。看著車子離去的影子,他模模糊糊地看到車裏還坐著一位男士,而這男士的身形感覺很眼熟,一時也想不起來是誰。
這時柳扶風正好停完車繞進賓館的內部停車場,看到胖豬站在門口又蹦又跳的樣子,問道:“有什麼發現?”
胖豬不敢肯定,所以他雖然緊皺眉頭,還是搖了搖頭。
結果,這次出警撲了個空。
一燈和聶小妖、莫菲三人也趕了過來,不免有些遺憾。
一燈說道:“這次同誌們辛苦了,雖然沒有當麵見到她,但是我們還是得到了她的身份信息。”
他說完向莫菲點了一下頭。
莫菲拿出手機,古搗了一下,說道:“根據賓館服務人員提供的信息,這個女的名叫藍竹,藍色的藍,竹子的竹。約二十四、五歲,經常出入該快捷賓館,隻是從不留宿,暫時沒有身份信息。”
一燈聽了,說道:“藍色的藍?這個姓氏比較少見,查起來應該容易。”
柳扶風卻猜道:“也就是說,這裏隻是她約定碰頭的一個地點?”
眾人感覺說的有道理。
胖豬道:“自然有了名字,那就好辦了,馬上回局裏調查叫‘藍竹’的人的詳細資料,就能找到她是誰了。收隊!”
於是,一燈、胖豬和莫菲三人驅車回局裏,聶小妖和柳扶風沒有與他們同行。
因為聶小妖已經與一燈打過招呼,晚上有行動,所以她與柳扶風兩人收隊後就沒回局裏,而是往家趕。
一燈雖然已經退二線,還有幾天就退休了,但必竟是這一案子的負責人之一,現在還是可以安排他們的工作的。
路上,聶小妖躺在副駕座上,顯得有些憔悴。才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她明顯地消瘦了一圈。
柳扶風當然知道,她雖然表麵上裝得霸氣側露,實際上很疲憊。
所以,他感激地用一隻手輕輕按在她的手上。
聶小妖被他這一摸,立即睜開眼睛,接著定定地看了他一刻,然後笑笑,沒有動。
柳扶風為了讓她開心一下,所以故意開玩笑道:“怎麼,這次你不想了嗎?”
聶小妖聽了他這話,竟然眼冒靈光,用右手輕輕按住他的手,再輕輕抽出自己的左手,讓他的手落在自己的大腿之上,然後色色地說道:“這樣才是調情,放在手上是安慰。”
柳扶風見她高興了一些,心裏寬慰了許多。
此時的聶小妖腦子裏其實在想著那塊玉佩,也就是一燈所說的“五行月敕令”。
冥冥中,她感覺到這塊玉佩肯定與自己有緣。當然,這隻是一種感覺,要說根據的話,就是當她見到那玉佩時感覺非常的親切,一見如故,似曾相識,又似從來形影不離;而那玉佩遇到她時,也發出了熒熒靈光,似乎有感應一般。剛開始時她以為那玉佩既然是玄門法器肯定有靈性,感應到自己的靈火自然而發出靈光,現在想來似乎不是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