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在熱帶雨林訓練的那段時間,這種生存技能,讓他的生命得以延續下來,如果不是這些求生的本能,或許,他們早就失敗了。
“顧辰陽,你到底經曆了什麼?為什麼會那麼多技能!”說到此處,王以沫很心疼顧辰陽的過去。
“傻瓜,那隻是基本的訓練,對我們而言,早就習慣了。”顧辰陽淡淡地說到。
“可是,你這樣讓我很心疼!”王以沫第一次為顧辰陽感到難過,曾經在她眼中的顧辰陽,都是從不被打敗的人,隻有他心疼別人的份,什麼時候也不會存在他心疼別人的份。
“傻瓜,既然你心疼我,那晚上好好安慰我受傷的心靈,這麼多椰汁,可是老公我親手製作的,記得晚上要洗白白哦!”顧辰陽笑著說到。
“討厭,你怎麼還那麼喜歡調戲人!”王以沫害羞的小臉通紅,鑽在顧辰陽的懷中,幸福的做著鴕鳥。
“咕咕!”王以沫的肚子,很不給力的叫了起來。
“寶貝,我們去做海鮮大餐去!”顧辰陽對手下揮揮手,然後攬著王以沫走向房子。
“冥夜,這回沒話說了吧!”男人婆怕拍冥夜的肩膀,示意他可以死心了。
“顧辰陽到底經曆了什麼?為什麼他可以那麼優秀?”對此冥夜也很是懷疑。置疑的看向男人婆。
“這你就不知道了,顧辰陽上次在南非參加特種兵生存訓練的時候,差點沒有活下去,如果不是靠著那些熱帶雨林的野果子,估計他早就不存在了,在我們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經過了一個月的斷糧生活,這一個月內,他既要躲避猛獸的襲擊,又要生存下來,所以他已經無所不能了。
而你冥夜,隻是經曆了那些苦難,但是卻沒有經曆過像顧辰陽那般挑戰,也難怪會輸給顧辰陽,這不怪你!”
說道此處,男人婆這才發現,他們的少主已經無所不能了。
“嗯!”冥夜不得不認同男人婆的話,雖然他是暗夜的領導者,對他而言,最多的也就是麵臨一些打鬥的場麵,而對野外生存的事情,他一點都沒有經曆過,有怎麼會明白,那些場景是什麼樣的情況。
“我們去做海鮮大餐吧!”男人婆挽著冥夜的胳膊,笑嘻嘻的說到。
“女人,你是在安慰我?”這麼明顯的意思,冥夜怎麼會看不懂呢!
“我是你老婆,不安慰你,我安慰誰去?”男人婆仰頭,笑嘻嘻的看著冥夜。
“嗯,這句話我喜歡聽!”冥夜對男人婆的服軟很是高興,索性也參與了海鮮大餐的製作過程。
晚飯過後,女人們才準許進入房間,當他們進入房間一看,滿屋的浪漫的情調,紅色的床滿玫瑰花瓣。
“顧辰陽,怎麼不我們床上是百合花瓣?”王以沫望著那些粉紅的百合花瓣,扭頭看向顧辰陽。
“和我裝?你不是最喜歡百合花的嗎?”顧辰陽說著,已經靠近王以沫,在王以沫不在意的時候,悄悄把王以沫圈進自己的勢力範圍。
“還以為你忘記了呢!”王以沫害羞的低下頭。
“傻瓜,我怎麼忘記了呢!”顧辰陽說著,把王以沫抱在懷中。
“啊!”
王以沫被顧辰陽毫無征兆的抱了起來,不禁驚叫起來。
“寶貝,我們一起去洗澡,椰汁不能浪費了!”顧辰陽神秘了笑了起來。
“一起洗?這,這不太好吧!”王以沫的臉都快紅出血來了。
“寶貝,別告訴你,你今天出這樣的問題,不是這樣想的?老公可是很辛苦的!”說著,顧辰陽揚揚那隻有點紅腫的手,向王以沫控訴。
“疼嗎?”王以沫心疼的問道。
“隻要你高興,什麼都不重要!”顧辰陽說著,已經來到浴池旁邊,動作熟練的脫掉彼此的衣服。
“寶貝,你真美!”顧辰陽沙啞的嗓音,隱忍的說到。
“輕點,我害怕!”王以沫明白顧辰陽想幹什麼,隻是擔心孩子會有影響。
“嗯!”
顧辰陽小心翼翼的吻向王以沫,曖昧的氣息,在浴室漸漸蔓延開來………
三天的時間,一晃而過,蕭何忽然間接到東方白的電話。
“什麼,東方白邀請你去吃飯?”顧辰陽很奇怪的問道。
“嗯,就是不知道他要耍什麼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