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愣了三秒,隨後卻像是領悟到了什麼似的,嫣然一笑,解開了束縛身體的安全帶,挨了上前,嗲著聲音問:“或是,青哥希望我可以這樣?”
說著,我柔若無骨的小手已經探進他的休閑西裝,在他的胸前有意無意地畫了起來,並慢慢地往下遊走……
開始的時候,青哥並沒有什麼反應,但是隨著我的動作深入,我卻從他漸漸緊繃的肌肉了解到他的身體變化。
我的手一邊在他身上作怪,一邊留意著他臉上細微的變化。這些天裏和他在一起,我已經很了解他身上的敏感點,在看到他倒吸一口氣後,即將有所行動的刹那,卻是及時一個抽身,重新坐回到副駕的位置上。
這回輪到青哥愣了一下,臉上的神色明顯有些不自然,但是他並沒有欺躲過來,隻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涼薄的唇邊勾起了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就見他唇弧一彎,似是要開口說什麼,我連忙搶手中那張輕飄飄的支票,又把它送到唇邊吻了吻,隨即蹙起鼻頭,喃喃地說了一句:“真臭!”
“喔?”青哥眉毛一挑,
“銅臭。”我又是嬌媚一笑,“不過總也沒人嫌錢是腥的。所以……”
我沒有把“謝”字說出口,而是頭一回主動把唇湊了上去,軟軟地印在他有些微涼的唇上。
隻是當我想要退身而去時,腰間已是一緊,隨即被一股力量壓到了他身上,下一秒,唇已經被攻占,隨即便是個悱惻的吻,同時青哥的手已經在我柔若無骨的身上摩挲遊走……
青哥這樣的反應,我把他自動歸為對我改變的滿意……
後來我們去了最近的一家酒店,當我從淺眠中醒來時,已經是深夜,耳邊傳來了青哥均勻的呼吸聲,我小心地轉過頭去看,他正緊閉著眼睛,微微地打著酣,看樣子仍是睡得十分的香甜。
房間裏一片的寂靜,仿佛也是隨著我們一起進入了黑甜的夢鄉,隻有之前用來調情用的香熏臘仍在搖曳著燭光,在整個房間裏發著暗黃的光,陣陣甜香流動在空氣中。
身上的酸軟還沒有完全褪去,我掙紮著想要起來,不想不小心扯了下被子,青哥口中囈語著什麼翻了個身,我連忙背轉身,不敢再動一下。
幸而耳邊很快再次傳來青哥均勻綿長的呼吸聲,我屏息靜氣地等著,抬眸正好看到床頭上仍在燃燒的香熏臘,有些出神。
許是現在的人經濟條件都好了,許多人雖然還知道洞房花燭夜的意思,卻已經少有人會真的在自己的新婚之夜,在房間裏眯上一對紅燭了。可這燭光卻讓我想到了關於紅燭的民間說法,想到了燭光下的媽媽……
“你在想什麼?”突然,耳側傳來了青哥低啞的聲音,我稍一側頭,臉頰已經自動送到了他唇邊,被他輕輕啄了一下。
“燭光。”我淡淡地應了句。許是已經被他操勞過,此時身子莫名地覺得疲軟,連動都不想動一下,就連聲音中也帶了幾分的懶意。
“喔?”青哥也順著我的目光看去,低啞的聲音中有著幾分的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