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想這個……”王倩似乎對我有些無奈,歎口氣後才又說:“要不你還是先告訴我今晚到底怎麼了,我知道你怎麼回事才好給你對症下藥呢。今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居然對你打擊這麼大?”
我沉吟了下,組織語言把又把今晚的事跟她說了一遍,最後我又說:“我真的是第一次覺得原來一個男人可以如此的惡心。他一開始為了我能甘願地跟在他身邊,做他的姑娘兒人,他說他和費夫人隻是協議夫妻,並編了個很離譜的故事來欺騙我,又說芳姐當初沒有了解事情的經過就和費夫人的男友搞到了一起,讓費夫人嘲笑了他好一陣,可事實呢,我是到今晚才發現,原來費夫人竟然懷有身孕,你說這是不是一個天大的笑話?一對協議夫妻會有孩子嗎?可令我覺得最可笑的是,費夫人竟然還不知道她口口聲聲說著很有前途,還能幫他們應酬客戶的我,一直要感謝的我,其實就是他丈夫的情人,你知道我當時聽到她不斷在稱讚我時,我心裏的感受嗎?而他們又在所有人麵前一副恩愛夫妻的模樣,真是讓人看到都想要作嘔!芳姐呢?她今晚設了這麼一個局,為的就是想拆穿他,想要讓費夫人當場抓奸,。若果當時不是費青一句話若是這個費夫人是個像芳姐那樣的女強人,這事怕就是今晚無法善罷甘休了。”
說著,我又忍不住唏籲出聲:“你不知道,我現在真的覺得他髒死了,隻要是他碰過的東西,我都恨不得馬上剁掉,毀了撕了,真是髒得我都不知道要如何說心裏的那種感受了。”
“男人嘛,這世上哪有不偷腥的貓?”王倩也是一聲慨歎。隨後才又問:“那你以後打算怎麼辦?”
“能怎麼辦?以後想想怎麼能躲開他唄,我實在是無法忍受他再碰我了。”
我有些有氣無力地說著,可心中卻也知道這事極其渺茫。否則我還真是不知道自己可以上哪找到五十萬來還他呢?
我也不能做出那樣一種忘恩負義的行為來。
“要是這樣的話,那你以後隻能找人幫你分散青哥的注意力了,讓他把視線從你身上移開,但是又不能完全移開,否則以後有什麼事,他也不會再幫我們的。”
王倩聽我說完,竟認真地思索起其中的可能性來。
“你是說把他送給別的女人?”現在的我已經連青哥這個稱呼都不願意用,什麼都是“他、他”的代指。
而王倩的話明顯讓我眼前一亮,就像是在黑暗天空之下突然看到穿透厚重雲層而來的那道黑光。
“看你,有必要那麼高興嗎?況且青哥也不是好糊弄的,要是不注意沒把事辦成了,反而讓他知道你這是故意想把他往外推,他大老板自尊心受不了,到時我們就又被動了。況且這個人我們必須要信得過,要不然也礦務局替別人做了嫁衣裳,什麼也沒撈到。”
“嗯,那我們要上哪找這麼一個人呢?”稍作沉吟,我已經覺得王倩的話極有道理,點點頭後,便托著肋認真地思索了起來,腦海中也是閃過一些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