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呢?你不是說他都已經是成精的人物了嗎?你覺得我用得著怎麼說嗎?就是說個投懷送抱的女人多得很唄。”
我不願在王倩麵前提到與青哥相處時的畫麵,隻是翻了個白眼給她後,隨便敷衍了兩句。
“不可能吧?像青哥那種心高氣傲的男人,知道自己要征服的女人把自己往別的女人那裏推,自尊心總該是受不了的吧?”王倩大驚小怪地咋呼著。
“剛才不也是你說的,像他那樣的人,誰能猜得透?”我把她剛才說喬洋美時的話原封不動地還給她。
“田穎,你會聊天嗎?”王倩生氣地向我擲來一個抱枕,瞬間化身成了噴火女暴龍。
“我隻是怕你健忘,好心提醒你。”我穩穩接過她投擲而來的“凶器”,直接抱到自己的身前,不鹹不淡地說著。
“我沒忘,不用你這麼“好心”!”王倩刻意咬重“好心”兩字的音,一副磨牙謔謔的模樣。
見到王倩似乎真的有些生氣了,我連忙收起一臉的不以為意,正色道:“好了好了,真別鬧了,明明是在拍戲上有了點眉目,算是件好事情,可你是哪壺不開提那壺,總是讓我鬧心。以後別在我麵前提到小初了。”
“OK。”王倩說著,又比了個“OK”的手勢,隨後又把手放到眉上,做了個致歉的手勢,才說:“小初就是你的逆鱗,以後都不提,不提了。不過話又說回來,不是我說你,你這樣一直不放下,那也是不行的,你不從這件事裏走出來,心裏苦的還是你自己。”
“你就完全放開鄭超了?夜深人靜時就真的沒有想起過他?”我不懷好意地來了一句。
都說了別提小初了,她偏生就跟上了癮似的,我就該她知道知道什麼叫做“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果然,王倩被我這突如其來的反擊弄得有些措手不及,整個人在瞬間就像是三魂不見了七魄般,一直到我伸手在她麵前招魂似的晃了又晃,她才算是勉強回過神來,哀怨地看著我:“你不提他你會死呀?!”
“同理可證,不提小初你會死呀?”
我再次拿她的話堵她,差點沒把她氣得白眼一翻,直接仰躺了過去。
“我看我們以後誰也不要在對方的傷口上撒鹽了,這就是所謂的生命所不能承受之重,知道嗎?”
“行了,少給我來這一套。”王倩不屑地瞥了我一眼,“現在終於看出來了,你也不是什麼好鳥。”
“我們是五十步笑百步,若真是要說,那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這幾年跟在你身邊耳濡目染的,早就被你帶壞了。哪還能好呀!”我湊到王倩身邊,討趣地說。
我和王倩就這樣一直在屋裏聊著,一邊聊一邊等著外出打電話的喬洋美。可也不知道這電話裏聊的究竟是什麼,竟然能說一個多小時還沒說完的嗎?
正在疑惑這是怎麼回事,想著要不要出去找找她時,門這才被人從外麵推開,喬洋美愁眉苦臉地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