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在的,看到他,我就覺得腹中一陣絞痛。這真真就是個冷血無情的男人,更換的斯文繪圖儀,內裏實則是個冷到到骨子裏的惡魔的。這些天以來,他就沒有給我打過一個關心的電話,問問我的身本情況,如今深更半夜的跑到這裏來,這算是什麼意思?
想要興師問罪嗎?
還是手頭上的工作已經完成,終於有空撥冗來看看我死了沒有?
盡管並不期待,但無可否認,此時的我對他是有怨恨的。
我一時也是沒有整理好自己的情緒,所以並沒有過去,隻是又在那裏呆站了一會。
見到我這樣的動作,青哥斯文的臉部線條有些發僵,涼薄的唇邊也勾起了冰冷的弧度。就聽他涼颼颼的聲音如冰渣子般啐來:
“過來,不要讓我再重複第三遍。”
聽出他語氣中的不悅,雖然心中不願,但也知道我此時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與餘地,否則到最後倒黴的那個依然是我
做了個深呼吸,壓下心中的不甘願,稍又過了幾秒,我這才麵無表情地走了過去。
我沒有直接走到他的身邊,而是頂著他一直跟隨的目光站到沙發對麵約一米左右的地方,刻意與他拉開距離,低著頭,一言不發地做著無聲的抗議。
青哥原本就眯起的狹長雙眸,此時折射出來的目光更加的懾人心魄,周身都散發出一種極具危險的氕息。
青哥的視線一直就沒有離開過我,此時也不知是在想些什麼,那雙原本就如寒冰的臉上竟然勾起了笑,隻是那笑也過於冰冷,完全不達眼底,看得人心底發寒。
他也沒有多大的動作,隻是長臂一伸,用力一拽,已經輕而易舉地把我拽進了他懷裏,並單手捏住我尖削的下巴,眯起眼,一字一字,極輕又是極危險地說:
“是不是最近我一直慣著你,所以都已經慣出毛病了?嗯?是以為自己翅膀硬了,嗯?”
他指尖的力道非常大,雖然隻是用兩隻手指捏住我的下巴,但卻以著不容抗拒的姿態迫使我抬頭與他對視。
他原本斯文俊逸的臉上此時透出了凜冽,涼薄的唇邊勾起了冷酷無情的笑,邪肆中透著陰寒,慎人得讓人不由自主地就想要打哆嗦。
我無法回逼,隻是倔強地用雙手抵在兩人胸前,盡可能地拉開距離,倔強地咬著唇不讓自己在他麵前泄露出半分的膽怯。
“真的很好,很好呀!”
他如鬼魅般陰惻惻的聲音再次響起,並不住地點著頭,仿佛是非常的讚許,但嘴角的笑卻是怎麼看怎麼讓人覺得心裏發寒。
原來,因為我之前曾經一直嚷著不要這個孩子,所以在乍然得知我小產時,他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我故意的,一氣之下也就沒有去看我,但仍是讓秘書妥善安排好一切。
那時的他大概以為我會為此在家休養上一段日子,畢竟小產可不是小事,怎麼說都是會傷著身體的根本的,可他卻萬萬沒有想到我竟然會任性地去參加節目,而且還是在冰天雪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