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
林凡冷聲，眉心豎眼張開，一道道符文從天而降，淹沒了整個破舊院落，其中大多都是落在穀月軒之母的身上。
“咦？不對，她體內的鮮血是紫色的，前所未見，從未聽說過，這是什麼血脈？難道不是人族嗎？不對，她肯定是人族，雖然我無法看透其血液本質，但是毫不疑問，的確就是人族。”
林凡很快便發現了端倪，婦人身上有一股莫名的氣息，有種高貴的感覺。
“你不用多想，我是人族，當年殺入深淵，然後被俘虜了，現在更是修為盡失，對你來說更加不會有威脅了。”
婦人笑著開口，毫無情緒波動，似乎早已經麻木了。
的確，她深陷深淵已經不知道多久，一開始更是經曆了不知道多少的折磨，現在早已經身軀幹涸，雖然還沒有到壽元大限，但是心已經死了，自然不在乎早些年的經曆。
“小軒，你先出去，我跟這位霸主有些話要說。”
婦人突然正色，剛才她跟林凡的對話被其用一種秘法掩飾，穀月軒並不知情。
她當初也是一位強者，有一些秘法並不奇怪，而穀月軒僅僅是一個凡人，想要瞞過後者十分簡單。
“好的，母親。”
穀月軒十分聽話，對著林凡一拜後便走出了房間，順便還把門帶上。
“你想跟我說什麼？還有你是怎麼看出我的人族身份的？”
林凡饒有興趣地看了婦人一眼，神情很淡定。
不過事實上他是十分驚訝的，大攻殺術模擬出來的魔氣十分相似，除了破虛境高階的魔族外很少能被別人看出來，而麵前這個婦人雖然當年可能很強大，但是現在比較修為盡失，這樣一來能夠看出自己偽裝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就是這樣林凡還是沒有瞞過此人，這讓他如何不驚。
“你的偽裝已經到了一定的火候，一般情況下根本沒有人能夠看穿，我能夠看出也是偶然，因為這是我的一種天賦，隻不過平時我無法觸發而已。”
婦人輕輕一笑，雖然臉色十分慘白，但是依稀還是能夠看出她曾經美豔的容貌。
“原來如此，如果是天賦的話的確是無解的。”
林凡歎了一口氣，沒想到自己是在這裏出了紕漏，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像婦人這樣有特殊能力的人何其稀少，隻是被林凡恰好碰到了而已。
“你身上的血脈是怎麼回事？應該不是一般的人族，難道你來自主世界？”
林凡繼續開口詢問，這也是他最大的疑惑，無論是從哪裏都能看出老婦人的出身非凡。
“你竟然也知道主世界。”
老婦人有些驚訝，她能夠感覺到林凡來自一個大世界，按照一般的情況推斷，大世界很少有人知道主世界存在的。
“一次意外而已，我通過一位前輩知道了主世界的存在，隻不過我所處的大世界已經完全跟主世界脫離，很難掙脫這個桎梏。”
林凡似是而非地說道，他沒有把自己所有秘密都泄露的想法，盡管麵前這人是一個人族。
“原來是這樣，不過也難怪，正如你猜測的一樣，我的確來自主世界。”
婦人點了點頭，也不知道是不是相信了，但是她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下去，繼續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