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之大，生靈無盡，雖然推算之道號稱可以算盡一切，但也是有自己的極限的，就例如尊者，我即使用盡了任何辦法，可始終都無法推算出分毫，甚至還連我自己都遭遇到了反噬。”
第一聖女搖了搖頭，如實說道，因為沒有隱瞞的必要。
“你算不出來也正常。”
林凡點了點頭，實際上他體內的人皇聖像就能隔絕推算，再加上其他的經曆，到後來更是研習了大因果術，可以說幾乎沒有人可以推算到他的任何事情，若是強行去做，隻會遭遇到不幸。
“不過我有一點不明白的是，為什麼聖女閣下會想要推算出我身上的秘密呢？”
林凡眼睛突然一眯，這般說道，立時便有一陣殺機傳開，四周的溫度都低了下來。
“尊者可以稱呼我妙殊，這是我的名字，至於聖女什麼的就不用稱呼了，琯琯現在成為魅魔族的族長已經是注定的事情，自然就沒有聖女了。”
第一聖女笑著開口，沒有絲毫的緊張，繼續道：“至於想要知道尊者身上的秘密也很正常，因為你太過神秘了，換做其他任何一個懂得推算之道的人都會想知道你身上到底蘊含著什麼，我自然也不例外，隻不過棋差一招，無法推算出來而已。”
這個解釋不可謂不合理，例如有權利的人都會想著使用上小權利，而有手段的人更是如此，第一聖女這麼說也是很正常的，就連林凡一時間也不好說什麼，因為換做是他也會對自己感興趣的人施展手段去了解那人的來曆。
“雖然不知道妙殊仙子所說的話有多少真多少假，但是至少現在我已經相信你了。”
林凡笑著開口，沒有了劍拔弩張的狀態，實際上他曾多次想要出手，但是卻發現自己沒有絕對的勝算，因此隻能夠放棄了這個想法。
“尊者同樣是妙人，我可是魔族，你用仙子來稱呼是不是不大合適？我曾聽聞人族當中會把貌美的女子喚成仙子，我的容貌可隻能算是一般啊。”
第一聖女掩嘴輕笑，竟然自有一番風情，但是她說的話卻在無聲無息當中帶刺。
“嗬嗬，妙殊仙子說笑了，憑你的眼睛就足以稱得上仙子了，而且還不是一般的仙子，我也在好奇，你的眼睛到底是為什麼會如此燦爛呢，讓人不禁沉迷其中。”
林凡沉默片刻，隨後笑了，他已經明白第一聖女話語間的意思了。
實際上第一聖女的話也不難解釋，無非就是提醒林凡，他的身份已經暴露了，不是魔人族，而是人族。
事實上連琯琯都能猜測出來的東西怎麼可能瞞得過第一聖女，尤其是後者的手段這麼詭異，而林凡也是話中有話，不聲不響間帶上了威脅之意。
他的瞳孔當中流淌著紫色雷光，這是高等瞳術的威壓，若是第一聖女心生歹意便會被林凡直接破除最大的手段，斬殺當場。
林凡已經看出第一聖女無論是推算之道還是其他手段都在一雙眼睛當中，瞳術一破，後者自然敗亡。
“尊者何必大張旗鼓，我們是可以成為朋友的，互相扶持，各取所需。”
第一聖女笑了，完全無視林凡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