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了一聲,龔茂實衝著沈香苗喝道:“這你作死的小娼婦……”
“啪!”
暗衛伸手就是一個耳光,打的那龔茂實頓時眼冒金星,口鼻之內更是覺得一陣的濕熱,再來便聞到了濃重的甜腥味。
不必想,龔茂實知道口鼻之內已經流出鮮血來了。
這讓龔茂實越發怒火中燒的,吐了口口中的血沫子,喝道:“光天化日的,沒了王法不成?”
“姓沈的,咱們兩個遠日無怨近日無仇,你今日無故綁了我來,是要作甚?小心我一紙訴狀告上官府,治你的罪!”
“別以為你養了幾個看著有兩下子的打手,和縣令有著不清不楚的關係,就能在風清縣隻手遮天了?”
“到時候我去府城告狀,實在不行去京都告狀,看看這天底下到底還有沒有王法!”
龔茂實喝道。
沈香苗不曾說話,一旁的盧少業到是挑了眉。
養打手,和縣令有不清不楚的關係?這頭豬當真是會滿嘴噴糞了。
盧少業冷哼了一聲,衝旁邊的暗衛抬了抬手。
暗衛會意,伸手又是幾巴掌。
原本就是武力不凡,內裏深厚,更是因為盧少業下令,暗衛也是使足了勁兒,幾下打的龔茂實是眼冒金星,鼻青臉腫,再不敢再胡說八道才停了下來。
“現在,是不是可以好好說話了?”盧少業冷哼道:“你方才既是要報官,那本官到是要看看,你要為何報官,是要狀告本官派人緝拿了你,還是要前來投案自首?”
本官?
龔茂實雖說現在臉頰生疼生疼,覺得臉腫脹的似乎都不是自己的了一樣,腦子卻是清醒的很,現下聽到盧少業說本官又說投案自首的事情,頓時打了一個激靈。
“不知尊駕……”龔茂實再不敢造次,盡管因為臉頰火辣,說起來話來十分的疼,甚至說話有些含糊不清,但還是十分恭敬有禮。
“這位是大理寺少卿,盧大人!”旁邊暗衛喝道。
“草民見過盧大人,見過盧大人。”龔茂實一聽到是京都裏麵來的官,越發敬畏,連連跪拜磕頭,這下子連頭也不敢抬了。
“到是還不是個完全蠢笨的。”盧少業又是一聲的冷哼,接著道:“既是知道本官的身份了,那你應該知道被帶來的緣由了吧。”
“這……”龔茂實一時語塞,心裏頭忐忑不安的,更是不由得往後縮了縮脖子,頭也是低的越發狠了。
“奉勸你實話實說,如若不然,拳腳可沒有眼睛!”一旁的暗衛看龔茂實沒有要坦白的意向,便在一旁掰了掰自己的拳頭,威脅道。
方才龔茂實已經領教過這些人的厲害,現在一聽到暗衛這般說,嚇得臉色都白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饒命,饒命,我說,我說……”
“大人饒命,饒命!”龔茂實點頭如搗蒜,道:“草民豬油蒙了心,見利忘義,從前犯了糊塗,竟是想出來偷了蜀香閣鍋底醬料的的主意來,是草民的錯,請大人責罰!”
偷鍋底醬料?
這讓盧少業揚了揚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