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個時候,還在危險的邊緣試探,是覺得未來追妻道路還不夠漫長麼?
當真是作死啊。
友安覺得,無論如何的,也不能再讓自家工資這樣繼續作死下去了,不然接下來的時間裏,遭受沈香苗的冷遇的話,那他必定也會遭受連累的。
可友安也很快發現,他的善意提醒,盧少業似乎並沒有放在眼中,依舊笑盈盈的看著沈香苗,似乎完全沒有察覺到沈香苗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黑。
“沈姑娘……”友安覺得,自己完全看不下去了,必須得說出來了,索性咬了牙道:“其實公子一直想說,姑娘你不必擔憂了,巧慧和夏冰已經安然無恙了。”
“嗯?”方才沈香苗那一點點積攢起來的怒火幾乎就要噴薄而出,質問方才盧少業究竟在搞什麼鬼,現在聽到友安這麼一說,那怒火頓時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則是滿臉的不可置信:“當真?”
“自然是真的,方才暗衛來報,說是找到她們兩個了,隻是巧慧小姑娘受驚過度,哭哭啼啼的,也不敢往回家帶,暫時安置在縣城中的客棧裏頭了。”友安答道。
怪不得,方才的時候,總覺得暗衛的人數多了一些,原來是來報信的暗衛來了。
而盧少業之所以這樣的囂張,目中無人的將那閆明寬帶走了,也是因為知道了這消息,所以心中沒有任何的顧忌,而且這樣的舉動讓不明所以的閆明寬胡思亂想,心裏頭慌亂不已,在擔憂自己要受到嚴厲的懲罰之時,還要懊惱這件事情。
這個盧少業啊……
沈香苗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但隨即臉上又有些些許的慍怒之色。
這樣大的事情,這樣好的消息,盧少業既然都知道了,也不和她說,讓她在這裏提心吊膽的擔憂著沈巧慧和夏冰兩個人,更是在這思索著盧少業方才那些舉動的用意何在。
這種行為,實在是太過分了!
沈香苗看盧少業的雙目中,幾乎都要噴出火來。
盧少業則是難為情的摸了摸鼻子,道:“其實,我隻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嘛。”
“驚到是有了,至於這喜……”沈香苗哼了一聲之後,衝友安道:“快些去客棧找巧慧和夏冰吧,巧慧現在必定害怕死了。”
到底是個六歲的孩子,遇到這樣的場景,必定是嚇得不輕的,肯定是嚎啕大哭,連飯也不肯吃的,從中午的時候沈巧慧便沒有吃過東西,一直餓到了現在,再這樣下去肯定不行。
沈香苗覺得,得趕緊去尋了沈巧慧和夏冰為好。
說著,沈香苗徑直而去,尋了友安的馬,直接翻身上馬,甩了韁繩,那馬匹嘶鳴一聲之後,邁了步子。
“她,何時學會了騎馬?”盧少業頓時驚奇不已。
“回公子的話,姑娘在家中時時常讓水蘇教她騎馬,雖說不能策馬狂奔,但這樣的平坦路上,應該是沒問題的。”其中一名暗衛答道。
原來如此,盧少業揚了眉梢的同事,用手摸了摸下巴,饒有興趣的看著越來越讓他驚奇的沈香苗,臉上的笑容,漸漸變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