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大老遠的,你既是看到我,便應該先喊住了我才是,你卻這樣悄無聲息的站在人身後,可不是容易讓人誤會?”
沈香苗嗔道:“當真是不知曉,你鼻子底下長得那個嘴巴是做什麼用的。”
若是早早的張口喊住了她,又豈來這麼多的風波,還不是盧少業故意故弄玄虛,想嚇唬了她?
一想到這裏,沈香苗又是丟給了盧少業一個白眼。
隻是這樣的白眼,在盧少業的眼中,卻是頗為有些撒嬌的意味,那帶了責備的嗔怒,也是有些嬌嗔之感,不讓人有半分的惱怒,反而是多了幾分的憐惜與疼愛。
勾唇一笑,盧少業的臉上到是漾起了些許的邪魅之感,隻將麵前沈香苗的腰肢摟在懷抱中,道:“這嘴,自然是大有用處的……”
說著,便是俯下身來,親在了那櫻桃小口上頭。
沈香苗根本不曾有些許的反應時間,便覺得唇上一涼,接著卻是一片的溫熱。
久違的幸福之感襲來,讓沈香苗心中一暖,享受了片刻此時的歡愉之光,但很快便清醒了過來,拿了手去推盧少業:“光天化日之下,又是眾目睽睽,你竟是這樣的膽大包天?”
“嗯,的確不太妥當。”盧少業若有所思的點頭,隻將沈香苗靠在那牆上頭,寬大的衣袖幾乎遮住了她,接著又湊到了她的耳邊,小聲道:“這樣便好了?”
口中的熱氣縈繞在耳邊,讓沈香苗隻覺得耳邊一陣的癢,一張臉紅成了大蘋果,嗔怒道:“你這不是掩耳盜鈴?”
不過是讓她看不到旁人罷了,那些來往之人,不還是照樣能瞧得到他們去?
這個盧少業,當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不妨事,索性沒人認得咱們。”盧少業狡黠笑道。
這便是理由了?
沈香苗頗為無奈的白了他一眼,隻十分麻利的躬了腰,從盧少業那“壁咚”胳膊下輕易鑽了出來,略整理了一下衣衫,道:“待會兒去章府道賀,隻怕還沒人認識了你?莫要再胡鬧了,還是趕快先去了章府,如若不然待會兒隻怕趕不上新娘子下轎了。”
盧少業見狀,便也不再胡鬧,隻應了一聲,快步跟了上去,與沈香苗並排,往章府而去。
“說起來,你走了也算沒幾日,怎的今日又回來了,可是那邊的案子已經了結?”路上,沈香苗詢問道。
“不過是想你了,所以迫不及待,過來看看你。”盧少業笑道。
“沒個正形兒。”沈香苗再次白了盧少業一眼。
盧少業聳聳肩,道:“聽聞章知府今日大喜,所以特地過來道喜,且有段時日不曾見你,的確也是如隔三秋。”
“這回到是說了些許實話,不過隻怕也沒全說完。”沈香苗歪了腦袋,揚了眉梢道:“隻怕是這裏頭也有為案子一事愁眉不展,所以想出來透透氣,也好和我聊上幾句,看看是否有所助益?”
方才盧少業說了這個,說了那個的,偏生卻是不正麵回答她所問的案子是否了解的事情,那便說明這個案子並沒有了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