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時,顯然也已經攔不住吳如瑉了。
也罷也罷。
索性京都事情已經了結,這個時候再讓大家知道盧少業並不在這裏也無礙,隻是吳如瑉這邊不太好解釋罷了。
沈香苗最終是頗為無奈的歎了口氣,張口道:“吳大哥,實不相瞞,這些時日盧大人並不在這裏。”
“嗯?”吳如瑉頓時一愣,詢問的話更是脫口而出:“什麼時候走的,怎麼也不和我說一聲……”
雖說盧少業官職比吳如瑉要高,但一起共事許多天,更是住在吳家的別院之中,這樣不辭而別,的確是顯得突兀不合規矩。
對此,沈香苗更是越發無奈,隻能找了由頭道:“京都那邊有急事,所以盧大人他……”
話還不曾說完,隻聽到“吱呀”一聲,兩個人麵前的門頓時打開,緊接著是有人說話:“吳大人,表弟,你們找我?”
沈香苗抬眼,就看到了站在那裏,臉上滿是笑意的盧少業。
先前盧少業便讓人送了信兒過來,說是處理完京都之事,便會趕了過來處置崇州案之事,現在看盧少業出現在這裏,又是滿臉輕鬆的模樣,想必是京都之事處理妥當了。
眼看著盧少業平安歸來,沈香苗心中的一塊石頭,也算是落了地,輕輕的呼了一口氣,道:“盧大人你……”
然而她的話還沒說完,吳如瑉大約是按捺不住內心的疑惑,搶先道:“盧大人在這裏?方才沈公子說你不在?這是怎麼一回事?”
儼然一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模樣。
沈香苗頓時犯了難,不知道該如何與那吳如瑉解釋了,到是盧少業一臉坦然,隻笑道:“的確,前段時間京都有事,因此我著急去京都麵聖,離開了幾日,現下事情處理妥當,便又回來了。”
“原來如此。”吳如瑉恍然大悟點了點頭。
盧少業接著笑道:“隻是因為事發突然,且事情非同小可,不能對外宣揚,也來不及向吳大人說上一聲,著實是對不住了。”
“此事得向吳大人賠不是才行。”
“盧大人這是說哪裏的話,事從權宜,盧大人也是無奈之舉,同為皇上效力之人,豈會不明白?”
吳如瑉久居官場,從小受到的又是各種沙場戰術及各種兵法的教導,自然是曉得許多事情要守口如瓶,不能為外人道,也就理解盧少業的行為,更是不能說什麼。
看吳如瑉如此,盧少業略彎了彎唇角,隻請了吳如瑉與沈香苗進屋坐下接著道:“我方才也是剛剛回來,一路上便聽說了現如今崇州案子的狀況,現如今案子已經水落石出,當真是辛苦了吳大人。”
“案子有眉目可不是我一人的功勞。”吳如瑉笑道:“沈公子聰慧無比,見識過人,這其中的許多關鍵均是由沈公子提出來的,如若不然事情想必也不能這樣快便能了結,此事最大的功臣莫過於沈公子了。”
盧少業此時,已經是笑的眉眼彎彎,看沈香苗的目光中越發的多了幾分的得意與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