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盧少業與俞清柔十分不合適,盧澤惠更是看不好這婚事。
見盧澤惠始終不曾發話,臉上更是沒有絲毫的笑意,俞氏自覺臉上無光,笑容淡了幾分:“怎麼?莫不是慧貴妃覺得,這並非是大喜之事,所以連笑容也不曾有半個?”
盧澤惠回過神來,笑道:“皇後娘娘哪裏的話,隻是事出突然,臣妾有些意外罷了。”
“皇上操心業兒的婚事,更是有意想賜婚,這原本是大喜的事情,是盧家的榮耀,更是業兒的臉麵,隻是此事的話……”
盧澤惠看著俞氏笑了一笑,滿臉歉意道:“隻是臣妾從前不曾向皇後娘娘與皇上提及,業兒他其實已經訂下婚事了的,不日就要成親了。”
“這若是再賜婚的話,隻怕是不太妥當了。”
“若是退了先前的婚事,再娶了俞姑娘的話,這外頭說道起來,說業兒嫌貧愛富也就罷了,可若是說皇上不近人情,壞了皇上的名聲的話,隻怕是就不好了。”
“可若是不退先前的婚事,那先前定下來的自然就是妻,再訂下來的嘛……”盧澤惠眼珠轉了一轉,略帶了些許的歉意:“即便到時候不顧及名聲,不顧及禮數,硬生生的將人姑娘壓成妾,這正妻還不曾過門便有了妾室的話,隻怕俞姑娘心中也是不悅,於盧家名聲,俞家名聲,隻怕都不好。”
“此事,還望皇上和皇後娘娘三思。”
盧澤惠行禮致歉:“原本的確是喜事,可這事情著實是不湊巧,本宮也是無奈,還望皇後娘娘見諒。”
俞氏頓時滿臉不悅:“慧貴妃此言差異,此事原本便是皇上的旨意,慧貴妃若是讓三思,也得請皇上三思,這見諒也得皇上見諒為好,對本宮說這些,本宮又能如何?”
“且方才慧貴妃還說盧侍郎不過是有了中意的女子而已,怎的這會兒就成了已經訂下婚事?難不成是因為慧貴妃不滿這樁婚事,所以脫口而出的婉拒之言?”
“且此事,乃是皇上的旨意,皇上的旨意既是已經出口,豈能再有收回的道理?”俞氏道。
“豈敢,此事的確是真的,業兒早已訂婚,隻是此事業兒與臣妾都思量乃是私事,不想張揚,因此並未向外透露分毫,隻等著成婚之時再向眾人報喜,不曾想有了賜婚這種事,臣妾自然也就不能瞞著了。”
“皇後娘娘若是不信的話,到是可以去尋了業兒問上一問,看看是否當真如此。”
盧澤惠道:“且此事既然是皇上的意思,皇後娘娘也是聽了皇上的話而已,那臣妾便向皇上稟明個中緣由,為皇上解釋一番也就是了。”
“慧貴妃!”俞氏頓時有些惱怒:“皇上的旨意,你竟是也敢違抗不成?”
“臣妾不敢,自是此事雖說是皇上的旨意,但此舉或將有損皇上聲譽,臣妾不得不告知皇上,以免引發事端,臣妾不過是盡了本分罷了。”盧澤惠不卑不亢,隻徐徐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