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糾結和掙紮
“咯咯……”也不知道那個男公關說了什麼，和柳如煙一起來的那個女人十分開心的笑了起來。
我坐在柳如煙旁邊，心亂如麻。
“你別緊張，放鬆。”柳如煙安慰我道，其實我看的出來，她也很緊張，而且她的眼神有些躲閃，顯然她真的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
“來，柳姐，咱們四個一起喝一個。”喚作張姐的女人豪放的朝柳如煙喊道。
喝完酒以後，喚作張姐的女人就和那個男公關摟抱著去唱《纖夫的愛》去了。
唱了沒幾句，兩個人就親口勿起來，沒一會兒男公關的大手就伸進了張姐的衣裙裏，這個極具震撼的動作讓我一下子就有了反應。
“來，陪姐姐喝杯酒。”柳如煙優雅的舉杯相邀，昏暗的燈光下我注意到她的臉已經紅成了一坨，顯然她也注意到了張姐和男公關的動作，正常的話來講多年寡居的她此時一定會受到某種刺激的。這讓我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兒，丈母娘啊我的親媽，你可千萬要守住啊，不然你讓你女婿我以後怎麼做人啊？
讓我有些安慰的是柳如煙下來並沒有和那個喚作張姐的女人一樣直接，豪放，而是和我聊起了天，什麼我多大，上過大學沒有，我盡力變聲回答著她的同時心裏一直想著萬一柳如煙要和我做，我既不能和她做，又不能得罪九姐的方法。
問了幾個問題以後柳如煙大概也是不知道說什麼了，我們兩個一下子沉默起來。
這種沉默讓我緊張，讓我害怕。
因為有句話說得好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張滅亡。
如果柳如煙因為初次來而不好意思，那麼接下來的爆發可能會直接將我撲倒。
“姐，看你這麼緊張，你是不是上班沒多久呢？”柳如煙理了一下鬢邊散落的發絲問我道。
“……嗯，頭一天。”
“怪不得看你比我還緊張呢。”柳如煙笑了一下，“別緊張，姐姐又不會吃了你。”
不緊張？如果你知道我是誰的話估計你就不會這麼對我說了。
“姐，要不我給你換個人吧，我初次做男公關，怕沒經驗……”
到這種地方來玩的男人也好，女人也罷，一般都是喜歡活兒好的，我之所以這麼說是想借這個理由讓柳如煙換了我，可是令我沒有想到的卻是柳如煙卻安慰我道：“姐就是和你聊聊天，沒想別的，而且姐蠻喜歡你的。”
“謝謝姐。”聽柳如煙這麼說，我的心慢慢地放了下來。
此時的柳如煙放鬆了很多，眼神也膽大了起來，看我不再那麼躲躲閃閃了。
“來，小弟，再陪姐姐喝杯酒。”
我剛端起酒杯就聽那個喚作張姐的女人說道：“柳姐，我們先進去了。你也別太拘束，放開，放開，你那小鮮肉真心不錯，下來我也嚐嚐他。”
尼瑪！下次你來老子弄死你！要不是你帶柳如煙來，老子能這麼難受啊？
喚作張姐的女人說完和那個男公關進了裏屋，時間不大，就聽一陣啪啪聲和著女人的呻口今聲傳了過來，聽得我麵紅心跳。我本能的抬頭想看看柳如煙的反應，結果一抬眼看到她正好也在看我，在沒觸碰到我的眼神之前，她倏地一下便把頭扭了過去，顯然她也很難為情的。其實我又何嚐不是，媽的，真是被九姐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