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不知,為何鄭嚴州如此肯定,他的對手不會逃跑。
鄭嚴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當他接下死籠挑戰令的那一刻,他的一絲真元印記,就已經被記錄了下來。如果他在時間到了之後,還不到達死籠挑戰台,那麼,學院將會根據真元印記,將他追蹤斬殺。所以,他來了,是死;不來,也是死。”
“看來,鄭師兄勝券在握呀!”
“這場戰鬥,我覺得鄭師兄能贏!”
“鄭嚴州如此自信,看樣子,對於這場戰鬥,他是十拿九穩了。”
周圍山峰上觀戰的弟子們,都以為這場戰鬥,鄭嚴州必勝。
大家對這場戰鬥結果,並不期待。
此刻,大家在期待,鄭嚴州的對手,到底是誰。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眼看半個時辰,過去了大半時間,卻不見有人,踏入山峰環繞的死籠挑戰台。
也就是說,鄭嚴州的對手,還沒有到。
大家已經有些等不及了,可卻不知那人到底是誰,否則的話,必然找上門去,催促一番。
……
南宮雲裳到了陳陽在上雲峰的住處,因為大部分弟子都去觀戰了,所以整個上雲峰靜悄悄的。
咚咚咚。
南宮雲裳敲響了門,可惜沒有人回應。
“陳陽,陳陽……”
她接連喊了幾聲,依舊沒動靜。
不過裏麵靜了下,然後傳來大炮汪汪汪的叫聲,大門嘎吱一聲打開,卻是大炮用嘴把門給打開了。
看著站在門口的南宮雲裳,大炮汪汪汪叫了兩聲,然後搖了搖頭。
雖然聽不懂大炮的話,但南宮雲裳知道,他的意思,是說陳陽不在。
“陳陽去了哪裏?”
南宮雲裳問道。
大炮搖了搖頭,把南宮雲裳急得一皺眉,直接把大炮提起來,道:“你不是狗嗎?你知道陳陽的味道,你帶我去找他。”
大炮一臉不情願的表情,他寧願在院子裏曬太陽,也不願去找陳陽。
不過,既然南宮雲裳開口,他隻能認命地點了點頭。
可這時,南宮雲裳看到,就在自己的腳邊,有個晶光閃閃的圓形令牌。
這令牌已經變了形,上麵的圖案模糊不清,但還能看清楚,令牌的表麵上,寫著一個“籠”字。
“死籠挑戰令的背麵,不正是這個字嗎?”
南宮雲裳麵露疑惑之色,把地上的令牌撿起來,反過來一看,隻見正麵是刀劍交叉的圖案。
她眉頭一皺,道:“這不就是死籠挑戰令,怎麼變成了這樣子,像是被狗啃了似的?”
這話剛說出口,她就看向了大炮。
大炮一臉無奈,點了點頭。
“什麼情況,陳陽接受了死籠挑戰,卻把令牌扔了?”
“難道,他並不知道,這個令牌的含義?”
南宮雲裳心裏,一陣著急。
因為死籠挑戰,隻能應戰,別無他法,所以她來找陳陽,是想問問陳陽,有沒有把握能擊敗鄭嚴州。
可是現在看來,或許陳***本不知道,有這麼回事。
這下事情卻嚴重了,陳陽應戰,還有機會獲勝。
可若是不知道這回事,錯過了挑戰,就屬於逃跑,會直接被學院處死的。
南宮雲裳把死籠挑戰令握在掌心,鄭重對大炮道:“立刻帶我去找陳陽,否則的話,他會死的。”
已經又躺在地上的大炮,聽到這話,騰地就站了起來,朝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