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步洐剛剛恢複,雖然能行走,但卻不能自如運轉星能,所以讓張順先趕過來,通知眾人在會議廳集合。
卻不料,張順趕來,正好看到田候行凶。
田步洐、田庚昇、陳陽等人後到,雖不是很清楚情況,但也看出來田候幹了些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
竟然想把指責他的田言殺害,這可是他的親弟弟啊。
不過想想,此人連父親也能毒殺,還有什麼做不出來。
“父親。”
“爺爺。”
見田步洐從小徑走過來,站在田候身後的一眾田家子弟,都麵露喜色,連忙朝著田步洐迎上來。
就連田候最親信的田忠,也是欣喜不已。
雖然田家之人,各懷私心,但對田步洐這位家主卻是十分敬重。
隻要田步洐在,眾人就能擰成一條繩。
之前之所以出現小小紛爭,是因為田步洐這些日子一直臥病不起,把田家交由田候打理。
田候趁此機會,故意使出奸計,讓眾人內鬥,方便自己得利。
現在,他的奸計得逞。
隻是他不料,田步洐似乎是康複了。
眼看田家眾人迎上來,田步洐麵露慍色,嗬斥道:“都給我站住。”
田步洐臥病數年,但卻威嚴依舊。
他一開口,眾人都連忙停下腳步,但依舊是一臉期待地看著田步洐。
一名嬌俏的女孩問道:“爺爺,你康複了嗎?”
“還未完全恢複。”
田步洐淡淡地說了句,然後看向田候,沉聲道:“不過,要收拾這個不孝子,卻足夠了。”
田家眾人注意到前半句話,大喜不已,心道隻要田步洐健康,那麼田家便會歸於平靜,一切安好。
不過,田候在意的卻是後半句話,他心頭咯噔一跳,暗道不好。
他眼珠詭譎一轉,朝著田步洐走過去,麵露愧疚之色,道:“父親,你去了哪裏,孩兒好擔心。孩兒沒能找到你,心裏愧……”
“幾十歲的人了,張口孩兒孩兒的,也不擠出幾滴眼淚來,這演技也太差了。”
沒等田候把話說完,一道戲謔的聲音響起。
眾人循聲看去,隻見說話之人,是個不認識的青年。
不過,這青年,田候和田忠卻認得。
田候狠狠地瞪了眼陳陽,喝道:“你這江湖騙子,想必是你騙我父親離開,我要你……”
“給我跪下。”
這一次,打斷田候的不是陳陽,而是田步洐。
他這聲暴喝,充滿了憤怒,把田家眾人都嚇了一跳。
田候愣了下,不解地看向父親,皺眉道:“父親,我做錯了什麼,我……”
“跪下。”
田步洐又是怒喝一聲,上前一步,那強大的氣場,把田候嚇得身體一顫。
田候咬了咬牙,終究是不敢忤逆,跪了下來。
“給他跪下。”
田步洐指了指,沉聲道。
一聽此言,田家眾人頓時一陣嘩然,不明白為何田步洐要讓田候給陳陽跪下。
田候張了張嘴,想要辯解,卻沒等他把話說完,田步洐對張順道:“阿順,讓他給陳丹師跪下。”
如果張順出手,下場就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