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罪書？”
陳陽看了眼桌上的靈牒，並未拿起來，抬頭盯著陶舒湛，道：“舒湛執事，難道你不應該先告訴我，你們的調查結果嗎？”
“所有的一切，我都給你安排好了，你隻需要認罪即可。”
陶舒湛背靠在椅子上，笑著道：“頑固的人我見得多了，但沒有人能堅持下來。我奉勸你，如果不想吃苦頭的話，就認罪吧。”
“這擺明是逼供了。”陳陽笑道。
呂聖夫身子前傾，對陳陽擺了擺手，冷笑道：“陳陽，我們可沒有打你。”
“那行，我不認罪。”
陳陽起身往外走去，道：“你們還是把我關回監牢吧，那地方比這裏舒坦，我看見你們兩個，就有種想吐的感覺。”
“站住。”
呂聖夫身形一動，攔在了陳陽的麵前，狠聲道：“陳陽，你難道現在還不清楚，你自己的處境嗎？你落入我的手裏，沒有人能救得了你。”
“雲上之城就沒有一點公平公正嗎？”陳陽撇嘴道。
陶舒湛道：“對你這個間諜，不需要公正。”
“首先，你們要拿出我是間諜的證據。”
陳陽回頭瞥了眼陶舒湛，然後對呂聖夫道：“另外，呂師兄，我給了你好幾次機會，可惜，你都不珍惜。這次，我是不會善罷甘休了。”
呂聖夫皺了下眉頭，現在明明是陳陽淪為階下囚，卻好像陳陽占據了上風，讓他心裏非常不爽。
他眼中閃過冷芒，突然一掌打向陳陽的麵部，狠聲道：“陳陽，那就讓我看看，你還能有多狂傲！”
砰轟。
一掌過去，陳陽腦袋崩碎。
但呂聖夫能清晰地感應到，這隻是陳陽的一道鏡像。
“呂師兄，你們這是想屈打成招嗎？”
陳陽站在門旁，一臉冷笑地看著呂聖夫和陶舒湛。
呂聖夫並沒有因為陳陽避開他的攻擊，而有絲毫意外，他看了眼緊閉的房門，道：“陳陽，你想逃出去？嗬嗬，我告訴你，這個房間有陣法封鎖，你絕對無法離開，這裏麵就算打得天翻地覆，外麵也不會知道。”
“哦，正好。”
陳陽點了點頭，雙手結印，又在門上篆刻了一道陣紋，然後回頭對呂聖夫笑道：“這下子，你們逃不掉，我們在這裏，就更安全了。”
“你要和我們在這裏打？”
陶舒湛也站了起來，他在這個審訊室內對付過許許多多凶徒，還沒有誰像陳陽這樣鎮定、囂張。
他打算，好好教訓一下陳陽，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知道刑法司的厲害。
見陶舒湛走過來，陳陽道：“不錯，這個房間如此封閉，我正好神不知鬼不覺，收拾你們一頓。”
“愚蠢。”
陶舒湛嘴角勾起鄙夷的冷笑，道：“你手上的手腕，有能量判定效果，導致你無法對刑法司的人攻擊。也就是說，我們與你的戰鬥，已是立於不敗之地。至於你的風鏡法則，的確速度極快，但要在這狹窄的審訊室內，躲過我們的範圍攻擊，絕對無法做到。”
“手環，是這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