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惠欣,袁克秦,我,袁小琴我們四個還有陳家的親戚全都來到了宗祠祠堂。

我們這個村子已經延續了很多代,宗祠裏麵是村長家裏的老祖宗,就是他們創建了這個村莊,並且慢慢發展起來,每年的祭祀全村參加,對於村長一家我們全都是非常尊重,村長在這裏村子裏也走絕對的權威。

陳家那麼殷實的家底,找來這麼多的人想要對古惠欣家裏不利,還被村長一句話喝退,足可以證明村長的權利。

村長不過是帶著他的堂弟去的,把我們幾個帶過去以後,村長的父親和村長的二伯就已經坐在祠堂裏正在等著。

誰都沒有想到今天的事情竟然驚動了老村長,老村長是什麼樣的人,什麼樣的性格全都清楚!

我們也全都明白了,今天這件事無論如何都會查出一個結果,而如果真的是判定古惠欣應該被浸豬籠的話,她是絕對沒有逃脫的機會。

我們幾個人全都進了宗祠,陳二狗他爹要去給老村長遞煙,不過卻被村長拒絕了:“陳老狗,能耐了,你爹當初逃荒到這裏,也是吃百家飯活下來的,咋地,現在看不起吃百家飯的人?”

陳二狗他爹陳老狗搖搖頭:“哪能啊,我那時候那是急昏了頭了,說錯了話,您老別生氣。”

“我生氣?我生啥氣啊,你們幹得好,幹得漂亮,都他媽想要濫用私刑了,還告訴我不生氣?袁家媳婦,有什麼話,你就說吧。”

古惠欣擦擦眼淚開口道:“說我也沒有什麼可說的,本來我就是寡婦失業,婆家死了,娘家也不管我,可是我也不能平白無故讓人給我扣屎盆子。這件事我相信您老人家有個定論。我男人雖然死了,不過我現在嫁給了袁克秦,他就是我男人,他們一定要到我家裏就罵,說他殺了人,我就想問問他怎麼就殺人了,如果是我們動的手我們認,可不是我們做的,你們為什麼這麼栽贓我們?”

聽到這句話,陳二狗他媽還想要罵人,老村長敲了敲拐杖:“咋地了,你們想幹啥,我問你,你怎麼回事,你們憑什麼說是袁克秦殺了人,你們有什麼根據?”

“是這樣的,昨天不知道因為啥,下午的時候袁克秦就去我家和我家二狗撕吧起來了,我也不知道因為啥,然後等我拉來的時候,袁克秦就吃了虧,被我家二狗給踢了兩腳,晚上的時候我們家二狗就默默怔怔的,今天早晨就出了這樣的事,你們說,不是他幹的還是誰幹的。”

“嗯,的確是有這種可能,不過為什麼動手打人,袁克秦,你說。”

袁克秦紅著臉沒有說出口。

我看在眼裏,很是納悶。以前袁克秦非常強勢而霸道,怎麼現在感覺像是一個姑娘家了?

不過古惠欣臉色蒼白,眼淚撲簌簌的往下掉,哽咽著開口道:“如果不是你們家陳二狗昨天去我家裏差點把我糟蹋了,克秦會去你家裏和陳二狗拚命嗎?本來死者為大這件事我都不想說,這次既然是撕破臉皮了那我也就不做人了,咱們村自己還有人看到了陳二狗去我家,不信你們可以去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