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一頭霧水,就在我以為梁如煙是真的生氣時,卻聽到梁如煙說:“你特麼居然是白青山的女兒,我這人仇富,你不知道嗎?你摸著你的良心想想,咱們兩認識這麼多年,哪一次出去不是我買單,你一個豪門富二代,居然讓我一個窮人買單,你的良心能過得去嗎?”
“我錯了,大姐,我真的錯了,從今天開始,咱們兩隻要是出門吃東西,全部我買單。”我忙不迭從座椅上起身,走到梁如煙跟前承認錯誤。
梁如煙撇嘴,臉色變臉比翻書都快,漾著笑,“那我就提前謝謝白小姐了。”
我,“……”
mmp!交友不慎,我好像上當了!
在坑了我下半輩子‘買單’後,梁如煙問起我跟賀森的合約婚姻,“你跟賀總玩的這麼刺激嗎?是家族聯姻?”
“聯姻個P啊!賀氏跟我們白氏又沒有什麼交集,如果非得說有,那也是我們白氏占賀氏的便宜,想分賀氏一杯羹。”我如實說,梁如煙點頭附和,“那倒是。”
我跟梁如煙閑聊著,一通內線電話打了進來,在看到來電提醒來自總裁辦後,我用舌尖抵了下牙齒,按下接聽。
“喂?”
“到我辦公室一趟。”
“幹嘛?”
“公事。”
嘟嘟嘟。
賀森說話簡言潔語,說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不愧是跟女神共處的男人,很顯然是不把我這個剛領了結婚證的合法妻子放在眼裏了。
就算不把我這個合法妻子放在眼裏,難道他忘了昨晚還跟我稱兄道弟來著?
這是為了女人,連兄弟都不做了?
果然,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為了穿衣服,寧願斷手足。
我腦子裏想過無數個小段子,跟梁如煙簡單說了下情況,出門往總裁辦走。
我敲開賀森辦公室門的時候,賀森正肅穆著一張臉坐在辦公桌前翻看文件,房氏姐妹在沙發上坐著小聲聊天。
見我進門,房思瑜不掩憤然的看向我,拽著房思雅的手臂咬牙切齒的說:“姐,這個女人就是白洛,她,她勾引二哥。”
房思瑜說話的聲音不算低,隻要不是聾子,都能聽得見。
房思雅被她這麼一說,抬頭看了我一眼,不過沒像房思瑜那樣沒腦子,而是溫柔大方的說了句,“白小姐,抱歉啊,思瑜不太懂事,你別把她的話放心上。”
“沒事。”我皮笑肉不笑的回應。
跟房氏姐妹打過照麵,我轉頭看向賀森,臉上大寫著‘公事公辦’四個字,“賀總,您找我有事?”
“你過來幫我看一下這份創意文案。”賀森看著桌子上的文件沒抬頭,緩緩開口跟我說。
創意文案讓我看?
又不是行政部該負責的東西。
我心有萬千不滿,千萬疑問,但礙於有旁人在場,踩著高跟鞋上前。
誰知,我剛走到辦公桌前,賀森掀眼皮看我一眼,笑了下,“你距離我那麼遠做什麼?我還能在公司吃了你?”
我,“……”
賀總,您這說的是什麼虎狼之詞?
這是該對你兄弟說的話嗎?
我嘴角抽了兩下,繼續邁步,繞過辦公桌走到賀森身側。
我低頭,賀森一隻手自然的環在我腰間,我一怔,身子有些僵直,正本能的想閃躲,賀森環著我的腰緊了幾分,“這是剛才思雅給公司提供的創意文案,主要準備用於公司新上市的主打產品上。”
最近賀氏最大的主推項目就是化妝品新出的一款晚霜。
也是因為這個,楊浩才會被辭退。
前有企劃部的競標文案被拍死,後有創意部的創意文案被ko,在這個時候,房思雅居然站出來替賀森主動分憂,還真是個體貼入微的賢內助。
“你覺得如何?”賀森側頭看向我。
“我不知道啊,你覺得呢?”我隨意回應。
我話音落,坐在沙發上的房思瑜譏諷出聲,“哼,她一個上不得台麵的農村丫頭,能看懂我姐的畫嗎?我告訴你,我姐那幅畫是依偎在一起的親梅竹馬,寓意著女為悅己者容。”
女為不為悅己者容我不知道,但這房思瑜跟個炮仗似的,多多少少激怒了點我內心的小火苗。
“房小姐,祖上捯三代,誰家不是農村的?”我落眼在房思瑜聲音,紅唇瀲瀲,“賀氏最新推出的這款晚霜,走的是中等價位,為的就是讓更多的人能夠熟知我們的品牌,畫一幅含義頗深但大家都看不懂的畫,毫無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