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和歐陽軒在房間裏麵看了一個下午的書,後來安然困了,打算睡覺,歐陽軒給安然弄了個藥草的墊子放在膝蓋上麵,歐陽軒看著安然,安然睡了一覺。
一覺睡醒已經很晚了,歐陽軒起來去做吃的東西,房門是鎖上的,安然在房間裏麵完全不出去,阮驚雲就算想進去,也進不去。
樓下忙的熱火朝天,踏雪敲了幾次門安然也不出動靜,踏雪站在門口喊安然:“安然,你給我開門啊。”
安然不回答,看著一本關於莎士比亞的書。
“安然你是不是不在裏麵?”
踏雪叫了半天門也沒把安然叫出去,後來她自己都泄氣了,從樓上下去。
歐陽軒晚飯叫的外賣,這麼多的人他不做這個飯。
飯菜送過來端上桌,歐陽軒把給安然準備的送到樓上,兄妹在樓上吃。
阮驚雲靠在樓下坐著,季旋的電話一遍遍的打,問公司開除那麼多人的事情。
阮驚雲聽了兩次就開始不聽了。
季旋又給連生打,連生不敢不接電話,隻能找阮驚雲。
深夜,阮驚雲起身離開,把踏雪和無痕留下了。
回到墨園,阮驚雲去看季旋,季旋已經把央落雪給接了回來,而且央落雪就住在墨園那邊。
要不是兒子打電話說是這幾天回來,季旋就把央落雪安置在翠香園那邊了。
見了麵季旋當麵一句:“你還知道回來,也不看看幾點了?”
阮驚雲站在門口停頓一下,目及已經熟睡的央落雪,轉身從門裏麵出來。
季旋看她出去,跟著出去。
祖孫坐下季旋問阮驚雲:“你為什麼把公司的職員開除了,還要追究刑事責任,我看你是被安然那個小……”
阮驚雲冷不防去看季旋,季旋這才改了口:“安然給你喝了什麼迷魂湯,你看看你,已經公私不分了。”
“安然是我的女人,我保護安然有什麼不對,如果我的女人都能欺負,我看不出來,這個副總裁還有什麼意義了。”
“沒意義正好不用做了,等你父母回來,我就和他們說,叫他們立遺囑的時候寫上,如果你不按照我的意願娶落雪為妻的話,你就什麼都別想得到。”
季旋冷冷看去,阮驚雲垂下眼眸,漆黑的眼眸緩緩流動,許久才說:“要不要也沒有意義,其實我也不稀罕。”
說完阮驚雲起身站了起來,正打算走季旋抬頭看去:“這是你說的,等你父母回來,我就和你父母說這件事情。”
“說吧。”阮驚雲邁步去外麵,他對這個奶奶已經失望到了極點,竟然還想要像祖奶奶一樣,包辦婚姻。
父母和他怎麼一樣?
阮驚雲回到翠香園那邊躺下,母親木清竹的電話打了過來。
阮驚雲接了電話,電話那邊木清竹便問:“我孫子呢?”
阮驚雲恍然滯了一瞬,跟著便不說話了。
電話對麵木清竹半響說:“小寶,你欠媽媽一個孫子,你一定還給媽媽。”
阮驚雲嘴角勉強翹了一下:“謝謝您。”
“謝什麼,我們是母子,不過……”木清竹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心裏沉痛不已。
但是事已至此,她也沒有辦法,她之所以趕回來,就是要幫安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