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你最好別耍花招,叫出你的男人來,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們是兩個人過來的,否則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你那可愛的孩子像一個小天使,我們可不介意砍下小天使的頭!”男人桀桀怪笑,但是他身邊同伴手上的槍口牢牢地鎖住迷路。
監視器上麵,分明顯示的是進入別墅區的,有兩個人,但,也隻有兩個人。
可這個女人,哪怕笑得在溫柔,看著再無害,都不是可以掉以輕心的!
“嗬嗬,你看,我現在可是很合作的,你們隻要帶出我的孩子,我就告訴你們,我的丈夫在哪裏。”迷路聳聳肩,坐在地上,仰著臉看著麵前的男人們,唇角還是帶著笑意。
迷路的微笑,總有一種很溫軟的感覺,像是四月春風,像是一江春水,綿軟地流淌過幹涸的大地。
讓人總覺得擁有這樣微笑的女子,應該是異常的柔軟。
這些男人明白,就是擁有這樣微笑的女人,一刀直接捅進了他們老大的心髒,試圖染指她的男人都被她毫不客氣地扭斷了脖子或者扔下樓。
這一刻,她坐在這裏,被七八把槍指著頭,但是依然像坐在她自己的辦公室,無比的悠閑,讓人恨得牙癢癢的。
“去你媽的,臭婊子,你以為你是誰,階下囚,還敢談條件!”維克多另外一個手下惡狠狠地一腳就要踢過來。
迷路眼神一冷,毫不客氣地一把折住他踢過來的腳,狠狠地一折,隻聽見空氣裏‘哢嚓’一聲脆響,還有伴隨著男人的一聲哀嚎。
那個男人的腳已經被迷路生生的折斷,倒在地上痛苦哀嚎。
這個世界上,有些人,就是那麼蠢,不自量力。
迷路心中鄙夷地輕哼。
“你想死麼!”領頭的男人簡直不敢相信迷路身為階下囚,一個人質,居然敢這麼對他們動手,那樣的厲害,而且出手如此毒辣。
其他人就要衝上來對迷路動手,如果不是領頭男子的壓製,顧忌著死了她,還有一個男人的存在,他們甚至抬手就準備開槍。
“你們最好不要隨便對我動手,如果,我死了,那麼你們就要跟著陪葬,我敢和我的‘丈夫’單身進入這裏,就不可能沒有做好完全的準備,比如說安裝好微型烈性炸彈什麼,難道你們是真的想要放棄大好錢途,為維克多殉葬麼?”迷路慢條斯理地說完這段話,領頭的男人不由渾身一顫。
這個女人實在是太過精明,沒錯,他們才不是什麼所謂死忠的屬下,當初他們就是維克多身邊的雇傭兵,隻是維克多欣賞他們的身手,所以簽訂了長期合同。
如果不是因為維克多的親人還在,要花大價錢替他報仇,他們這些人也想要一雪前恥和賺取後半輩子的生活費,他們也不會冒著危險接受那東方人的安排潛入中國。
這個女人的手段狠毒和行動力,他們是完全見識過的。
“你……。”雇傭兵們都啞然。
“他們花多少錢,買我們一家的命?”迷路忽然問。
“一百萬美金。”雇傭兵頭子下意識地出口。
“不如這樣,我給你們開花旗銀行的支票,以維克多的親人開出的價格的兩倍,去買你們殺掉買我命,如何?”迷路彈了彈手指,看著自己淡粉色如花瓣似的指甲,這雙手回國以後,就再沒有染血過,現在,她對在美國的生活已經厭倦,所以對這些可憐的雇傭兵大發善心好了。
她甚至已經為他們做好了規劃,她摸著下巴思索道:“你們若是擔心拿不到錢,這樣好了,我可以現在就往你們其中一個人的賬戶裏麵轉100萬美金,然後在事成之後,把剩下的100萬美金轉給你們如何?”
這批雇傭兵,身手確實不錯,和摩根的人周旋了頗長的時間,可惜,當時她早就有所防備,籌謀已久,力求一擊必中,所以維克多被她一下子搞死了,這群雇傭兵甚至沒來得及動作,老板就掛了。
再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因為這個事情太大,損害了這些雇傭兵的名聲,沒有人再敢雇傭他們,他們老是接不到好活,從一流的雇傭兵團淪落為三流。
他們怎麼能不急,不恨。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有一天原本恨死他們辦事不利的維克多的親人和一個東方男子找到他們,願意請他們出手去報酬,而報酬相當不錯,所以他們就決定幹了!
隻是,現在……
雇傭兵們猶豫了,按照雇用兵的規矩,像這樣接活,即使被殺者出再高的價錢,他們也是勢必要完成任務的,否則對以後的名聲會有極其大的影響,但是迷路開出的價格實在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