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開亮時,果然下了一場雪,飄搖的雪花的下落的漫無目的,卻還是把一切都寬容而均勻的蓋住了。
心情煩透的駱淇在前麵走的一言不發,身後的郭輝連連抱怨:“你氣得儀杉離家不回,你還發飆,什麼東西!”
“跟你說了那不是我的錯,是陷害!陷害!”駱淇已向他解釋了好多遍,又一次重複這一句話時,煩躁的飛起一腳,踹開一片雪花露出一團東西。
“這是……”郭輝沒有理會駱淇的無禮,撿起那團東西,展開一看,是一件黑色風衣,再仔細一端詳,吸一口冷氣。
“這是儀杉昨晚上出門時穿的衣服!”郭輝說完又發現另外一件,“這是小碩的,還有碎酒瓶。”
“她回來了?”駱淇驚喜道。
“你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郭輝沒好氣的說,帶頭向樓上跑,駱淇緊隨其後。
但是客廳裏隻有沛碩一個人在沙發裏睡覺,駱淇打開所有房間的門,都沒有人。
“這怎麼回事?儀杉呢?”駱淇揮舞著空空的胳膊聲嘶力竭的喊。
郭輝把沛碩拉起來一陣搖晃,急急地問:“醒醒,小碩,你姐呢?”
章沛碩滿身的酒氣卻連眼睛都沒睜開,睡的跟死豬似的,駱淇心急如焚,端來一杯水,“噗”的噴他臉上,這一刺激,沛碩才有了一點清醒,駱淇抓起他又一陣猛搖:“儀杉呢?你快說呀!”
“儀杉姐,她……她抱我了。”章沛碩口齒不清,一臉陶醉。
“她在哪兒?”
“可是……她抱著我……哭了……”
“她在哪兒呢?!”駱淇搖的更加用力。
郭輝攔住駱淇,“別問了,估計他也不知道,他們兩個應該在樓下喝過酒,儀杉可能走不遠,你上樓上她同事那裏找找問問,我下樓附近找找去,順便把那些碎瓶子收拾了。”
兩個人一晚上沒休息,又分頭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