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鹿氣壞了。
但遇到這種情況,陸鹿雖然很生氣,但也知道他們是來執行任務的,所以也不想惹麻煩。
“我們說住了嗎?走,我們換一家!”陸鹿說著,一拉王猛,就要走。
王猛見事已至此,住下去也沒意義了,就和陸鹿轉身想走。
“老六?有人住店不給錢!”老板娘突然轉頭對著後屋,大呼小叫起來。
“誰他嘛的敢在這撒野?”老板娘話音剛落,從裏屋快步走出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
此人個子不高,流裏流氣,穿著黑色背心,光著膀子,兩條胳膊上都有刺青,似乎年頭久了,刺青的質量也不咋地,反正是什麼圖案也看不太清楚了。
王猛見此,樂了,這一套他見多了,不就是欺負他們是外地人,想坑他們倆錢嗎?
王猛正想找機會看看冬花市的治安狀況和公安部門的作風呢。
王猛眼珠一轉,計上心來。
撲通!
已經走出門口的王猛突然就坐地上了,聲嘶力竭地喊道:“來人啊?快救命啊!旅店強行拉客,打人啦!”
陸鹿被王猛的舉動嚇了一跳,隨即也明白了。
陸鹿大眼睛都笑眯了,撲通,也坐下來。
隻是,她坐王猛腿上了,因為她嫌棄地上髒。
王猛一陣無語。
“來人啊?救命啊!光天化日,旅店無法無天,逼.良.為.娼,還打人!有沒有天理啦?有沒有人管啦?”陸鹿童聲童氣地喊道。
王猛服了,陸鹿是典型的睜眼說瞎話,因為現在天都黑了,不是光天化日。
王猛和陸鹿如此,把個旅館內的一男一女都給搞蒙了。
我草,什麼情況?難道是劫道的碰到了碰瓷的?旅店老板娘看著王猛和陸鹿兩人,發呆。
本來車站附近人流就多,王猛和陸鹿二人的喊叫,引來不少行人和附近的住店做買賣的人前來圍觀。
此時,陸鹿在王猛的暗示下,拿出電話報警。
“他嘛的!真有你們的!居然跟老子來這一套?真是不知死活!”那個名叫老六的男子大步走出旅店,邊走邊罵,看那架勢是要揍人。
“這是法治社會,你們強行宰客,你還有理了?我就不信,你敢把我們外地人怎麼著?我就不信,公安還治不了你!”王猛坐在地上,瞪著凶神惡煞氣勢洶洶而來的老六,大聲說道。
“哈哈!法治社會?草!在這裏,老子就是法!收拾你們兩個狗男女,都用不著老子親自動手。”老六並沒有對王猛和陸鹿動手,走到王猛身前時,站住了,卻囂張無比地罵道。
老六抱著膀子,不大的眼睛惡狠狠瞪了王猛一眼,當他看清陸鹿的麵容時,小眼睛大亮。
“怎麼?我們住不住店,難道我們自己說了不算,反倒是你說了算?你也不是公安執法人員,我們也沒犯法,你無權強製限製我們的人身自由。我們是有選擇的權力自由合法公民。你敢把我們怎麼樣?”王猛大聲說道。
老六聞言忽然哈哈大笑起來。
“自由?權力?哈哈哈,小子,你讀書讀傻了吧?你們等著!一會我讓你們知道什麼叫權力,什麼叫自由,什麼叫法製!你們不是說老子逼良為娼嗎?我就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麼才是真正的逼良為娼。“老六好笑地看著王猛說道:”你們不是已經報警了嗎?這裏距離車站派出所隻有二分鍾的距離,你看他們敢來不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