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嬴政湊到了她的耳邊,在她耳畔處輕輕的吐著熱氣,“你可知,我有多念你?”
她一愣,瞬間又熱淚盈眶。
嬴政閉上雙眸,他低頭‘吻’去了她臉上的淚水,“我們再也不分開了,你說可好?”
“嗯。”姬晚禾重重的點了點頭,“我再也不要和你分開了。”
他笑了笑,清淺的笑容綻放在那一直清冷的麵頰之上,竟柔和萬分。
兩人緊緊抱在一起。
而外麵的扶蘇正站在‘門’口,他聽著從裏麵傳來的異樣的聲音,漂亮的眼睛輕輕的眨了眨,看了看手上的‘藥’籃子又走了出去。
“扶蘇怎麼又出來了?”一個和他一同上山的老人和藹可親的問道。
扶蘇對老人綻放了一個淺淺的笑容,“我爹爹和娘娘在房房裏做一些不可說的事情。”
老人有些茫然,隨之恍然大悟,其中還帶著濃鬱的不可置信:“你爹來了?”
“是啊!”扶蘇用力的點點頭,“我說過爹爹會來找我和娘娘的。”他說完一蹦一跳的向深山之中走去。
這山頭扶蘇從小就來,每一條山路就算閉著眼也可以走出去,他哼著姬晚禾教給他的山腰,遇到好看的‘花’朵還會采上一些,而就在這個時候從前頭傳來了嬰兒的啼哭聲,扶蘇眨了眨漂亮的雙眸,扔下‘藥’籃子向裏頭跑去。
然後他看到了一個竹籃,竹籃裏麵放著一個穿著紅‘褲’兜的粉粉嫩嫩的小嬰兒,扶蘇腦袋彎了彎,然後將那籃子抱了起來,裏麵的小嬰兒哭的實屬是可憐,她長的‘精’巧極了,皮膚白白的,‘亂’揮的小手‘肉’‘肉’的,那漂亮的眼睛還帶著淚水,半晌她收斂起眼淚,黑‘色’的眼珠子直勾勾的看著扶蘇。
扶蘇覺得心下歡喜,當下眉眼彎了起來,帶著那撿來的孩子向山下跑去。
此時屋子裏麵的姬晚禾正手忙腳‘亂’的穿著衣服,相反嬴政那模樣淡然極了,他穿著單薄的長衫,左看看又看看,姬晚禾心下有些氣惱:“剛才扶蘇回來一定是看見了。”
“嗯?”嬴政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也不知道看到了什麼,雙眸之中閃過笑意,然後伸手指了指掛在牆壁上的畫:“那個你還留著。”
那是一副畫卷,看的出來筆鋒還有些粗糙。
姬晚禾見此臉上一紅,“嗯。”
“睹物思人?”嬴政調侃著,然後跟著笑了,“那個時候你還嫌棄我……”
姬晚禾抿了抿‘唇’沒有說話,她整理好衣服,將黑‘色’的發絲綰了起來,“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裏的?”
“不管你在哪裏我都可以尋的到你。”嬴政輕聲回答著,但姬晚禾知道他一定是找了很長很長時間,然後跋山涉水為她而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門’重重得被人撞開,緊接著扶蘇氣喘呼呼的跑了進來:“娘娘……娘親……”
“扶蘇慢些。”看兒子這般莽莽撞撞一頭汗水的樣子姬晚禾立馬心頭了,她急忙上前掏出手帕擦拭著扶蘇額頭上的汗水:“怎麼了?”
“扶蘇可否有個妹妹?”
“嗯?”姬晚禾一愣,然後臉紅,而一邊的嬴政挑眉,神‘色’愉悅。
“你來!”扶蘇急衝衝的拉著姬晚禾走了出去,隻見院子裏放著一個竹籃,竹籃裏麵有個胖乎乎的‘女’娃在啃著手指頭。
“這是扶蘇撿來的妹妹,等他長大了可不可以給扶蘇當媳‘婦’。”
扶蘇說的太過認真,姬晚禾一下子不知所措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邊的嬴政走了過來,他彎腰拍上了扶蘇的肩膀,輕聲開口:“你可知道我是誰。”
扶蘇抬眸,眉眼幹淨,“你是我爹,我知道。”
他說的坦‘蕩’,更沒有恨意,嬴政心下酸澀,有些窩心,但他並沒有表現出來,隻是勾‘唇’淺笑,伸手捏了捏兒子的臉蛋,“你現在不能娶媳‘婦’。”
“為何?”
“爹爹能和你娘在一起,彩禮可是一個天下呢。”嬴政滿是風輕雲淡的說著。
扶蘇聽後一臉膛目結舌,而姬晚禾卻是橫眉冷對,而躺在竹籃裏麵的嬰兒正咯咯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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