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手包交給站在廁所門口的服務員,說道:“可以幫我保管兩分鍾嗎?我很快就出來。”
那個服務員經常會遇到這樣的事情,原本她們站在這裏,也就是為了給客人提供這個服務的。
於是點了點頭,很恭敬的接過了景寧的手包,還給了她一個號碼牌,呆會兒出來可以憑號碼牌取包包。
景寧很快就上完洗手間。
出來後,憑號碼牌將包包取出來,離開了酒店。
而樓梯拐角色,一個高大的身影,看著女人離開的方向,再看向手上的彩色手繪圖紙,冷冷笑了一下。
第二天。
上午十點,景寧和景小雅都如約到了。
相比昨天的麵白如紙,今天的景小雅,氣色顯然要好很多,眼底甚至隱隱帶著幾分得意。
反倒是景寧,從來的時候,眉頭就一直皺著。
看到景小雅的時候,臉上帶著憤怒,像是恨不得上去撕了她一樣,隻是礙著大家都在,又不能發作,隻得壓下去。
看著她這副樣子,景小雅眼底的得意之色更重了。
陸景深和鬱簡修作為比賽的公證人之一,也過來了。
一起過來的,還有三位美院的老師。
都是當年她們那一屆的考官,這三個人,是陸景深找來的。
比賽的規則很簡單。
兩人分為兩個房間,時間為一個小時,將五年前的那副作品,完完整整的重現出來。
到時候誰的還原度最高,作品自然就是誰的。
景寧知道,當初景小雅是在考試的前一天才看到她的作品,或許驚鴻一瞥,但絕對沒有自己記得深刻。
而且時間已經過去五年,不是自己一筆一畫畫出來的東西,就算模仿的再像,終究有些地方是模仿不出來的。
而且,昨天晚上,自己還給了她一份禮物。
想必她現在一定很高興吧!
想到這裏,她冷冷的笑了笑。
手已經毫不猶豫的在電腦手繪板上,龍吟蛇走,揮毫潑墨了。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
大約過了四十分鍾,其中一間房的房門忽然打開,景小雅走了出來。
“我畫好了。”
鬱簡修點了點頭。
慕彥澤自然也在場,見她出來,連忙關心的上前,“畫的怎麼樣?都還原了嗎?”
景小雅笑得十分篤定。
“當然,文件我已經傳到校長指定的郵箱裏了。阿澤哥哥,我都說了,那副作品是我親手畫出來的,你該不會到現在還在懷疑我吧?”
見她這麼篤定,慕彥澤心中的懷疑徹底消散。
“胡說什麼?我本來就是相信你的。”
旁邊,陸景深冷冷牽唇。
又過了十分鍾,景寧才從房間裏出來。
相比景小雅的胸有成竹,她倒是顯得沒那麼輕鬆。
對鬱簡修說道:“文件已經發到您郵箱裏了,隻是畢竟過了五年,可能有一些微小的細節忘了,沒有還原到百分之百,不過……應該也差不多吧。”
鬱簡修聞言,皺了皺眉,擔憂的看了她一眼。
最後,到底也沒說什麼,叫了那三個考官過來,一起打開文件。
兩張圖,對比著一看,幾個人的臉色全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