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弄清弄清楚監視我們的人,就知道這幕後操縱者。
但誰與餘家有這麼大的深仇!
不一會,餘聽星和戴笠一起過來,我跟戴叔叔打招呼,他說:“侄媳婦啊,事已至此,要節哀順變。”
然後又跟餘聽星道:“凶手一定能找到的,我要還餘家一個公道。”
這時,餘家的親朋好友已經陸續前往銀河墓園。
我和餘聽星坐上轎車,戴笠不能參與這樣的活動,隻派了助手開車跟我們。
任何公開的活動戴老板都不會參加的。他的身份太特殊了。
我跟餘聽星說:“爸爸去世了。戴叔叔這邊能幫上忙吧?“
”應該會的。這麼多年,他能坐上這個位置,爸爸給了他很多活動資金。可以說,戴叔叔和爸爸既是多年的好友,也是互相提攜的戰友。一個從商,一個從政,是珠聯璧合的。“
”可是,誰有這麼大的膽量殺爸爸啊?“我問。
餘聽星搖了搖頭,他也猜不透。
司機張師傅一直給餘家開車,人很老實。他聽到我們說話,便猜道:“應該是意外事件。這年頭,意外出的事太多了。我們要多多小心。”
他這麼說,也不怪他。
但我知道,這絕對不是一場意外,而是有預謀的暗殺。當然,坐在車裏我不能明說,不能讓任何第三人知道我“隔空看物”的能力。
餘聽星和我心有默契,他沒有說話,隻是緊緊握著我的手,我知道他的意思,不讓我跟張師傅爭辯。
一路上沉默。
我倆都清楚,處理完爸爸的後事,我們才能與這個幕後真凶相鬥。
走進墓園殯儀館,爸爸已經莊嚴的擺放在大堂靈位前。
我跟餘聽星一起,跪在父親麵前,眼淚不爭氣的充滿了眼睛。我隻能強忍著不能眼淚流下。餘聽星默默的給父親拜了三拜,然後扶著我起身。
作為後輩,我和聽星站在父親旁邊。親友們來憑吊逝者,又一一跟我們握手,安慰著我們。
此時,我心裏的憤怒比悲傷更濃。他們說的話,我一句也沒聽進去。
我娘家的爸爸和哥哥居然一路也趕過來了。爸爸司馬應官和哥哥一起給逝者送了花圈,鞠躬,敬上香燭。
然後,爸爸走了過來,跟我說:“蘭兒,爸爸知道你現在一定很難過。事已至此,要節哀順變啊。”
我點頭應允。
我不再是您18歲的女兒啦。前後兩世的經曆,親人的生死離別,早已讓女兒的心變得強大。爸,您放心吧。
大家一一悼念完之後,主持人又請餘聽星最後上台講話。
聽星依然是沉穩的,他隻簡短的說了幾句:“爸爸意外去世,對媽媽和我,以及餘家所有人都打擊很大。今天,各位親朋友好友都來參加父親的追悼會,讓我非常感激。我答應你們,以後我一定繼承父親的遺誌,管理好父親的事業。父親的朋友就是我餘聽星的朋友,請大家相信我,餘家不會倒的。”
餘聽星說完這幾句,親人們投來了讚許的目光。
但他並沒有多說,而是回到我身邊,悄悄在我耳邊說:“你知道的,父親的公司我是不會打理的了。我和你隻有一條路走的,就是全中國的解放,實現人人平等、人人幸福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