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奈何, 賀木槿隻能獻上香吻,安撫安撫元卟離那顆“受傷”的脆弱心靈。
熟料, 她家親親的女皇陛下,瞬間化身為狼,不由分說的把她一把抱起,不但霸道的加深這一吻,更是腳步不停的朝寢殿走去。
一直侍立院中的春花含笑的擺擺手,示意下人們都散了。
不用想都知道,她家娘娘會遭受到暴風雨的洗禮。
芙蓉帳暖度春宵, 一夜銷魂自是不必多說……
……
夜深人靜, 借著窗外的月光, 賀木槿依偎在元卟離的懷中, 抬手指尖輕撫過她熟睡的臉龐。
眼神中滿是濃的化不開的柔情, 眸光繾綣迷離幽深。
仿佛身側之人便是她的全部她的唯一。
過了好半晌, 她才悄悄收回手。
躡手躡腳,小心翼翼起身, 下床,披上一件單衣,赤腳踩著毛茸茸的地毯, 悄無聲息地走到門前。
輕輕推開沉重的寢宮大門, 守夜的夏桃見自家娘娘大半夜的隻穿著一件單衣, 修長白皙的大腿半掩其中, 隨著她的腳步時隱時現。
嫩白小巧的赤足,才在青石地麵上, 映襯得更加纖柔嬌嫩了幾分。
夏桃內心哀嚎,夭壽啊!
這小祖宗大半夜的不睡覺,想要幹啥勒!
她剛要張口, 賀木槿忙豎起食指放於唇間做了個禁聲的動作。
夏桃隻能瞪著一雙大眼睛,把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忙吩咐身側侍候的小宮女,趕緊給娘娘再取雙繡鞋。
坐在書房裏穿上鞋子,賀木槿覺得自己又活過來了。
冰涼的小腳,終於找到了溫暖舒適的港灣。
她這麼一折騰,倒是把春花,秋月等人都引來了。
“娘娘,您這是?”春花替她披上一件大氅,小聲問道。
“沒什麼,秋月,夏桃你們下去吧。”
“春花留下服侍本宮。”
賀木槿沒有理會春花的話,擺擺手先打發了秋月二人。
待二人出了書房門,才開口道:“研磨,本宮書信一封,你叫李富貴連夜送出宮去。”
春花聞言,心裏就是一咯噔,腦中立馬回憶起李富貴當初第一次給老國公送新時的場景。
不由自主,就把今晚的事兒跟上次的關聯起來。
心下狐疑,難道娘娘又要搞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
時刻把腦袋拴在褲腰帶上的日子可怎麼過!
賀木槿可不知道春花的胡亂揣測,端坐在桌前細細的思考著要如何寫這封信。
任務係統的事,肯定是不能告知第二人。
但這次的任務要求,也讓她不得不做好充足準備。
即便她再怎麼相信元卟離不會背叛她,可事情總有個意外不是。
防患於未然,早早的做好應對打算。
聞著淡淡的墨香,賀木槿提筆疾書。
信中並沒有寫她的任務相關,而是把自己了解的情況,借著當前局勢進一步分析。
當然,信中她著重的提出,要讓祖父最好親自前往。
不多時,信便寫好了。
手裏握著墨跡未幹的一疊信紙,賀木槿想了想,再次提筆給遠在清風寨的妹妹也寫了封信。
兩封信被她用特殊的手法處理過,才交給李富貴。
“娘娘您放心,奴才必定會把信件交與老國公。”李富貴擲地有聲的道,旋即將信件貼身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