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夜康卻似乎想起了什麼,道:“我好像聽聞過古老北月的時候,是有一種方法可以將玉顏草流傳下來的,但是這種方法並不為外人所知。”
流光笑了:“我知道,那是古老北月的時候,曆代的聖女才能學習的秘法。但是聖女之外還有四大長老,他們是監督聖女的四位師父。如果聖女學習到的秘法,用於保護北月本族人,那麼她會得到整個北月的嘉獎跟崇拜,但是如果她運用秘法幫助了外族人,她將受到最嚴厲的懲罰。而曆代的聖女,都是從北月王一母同胞的親妹妹中挑選出來的。”
喬夜康忽然有些緊張地望著流光:“什麼樣的懲罰?”
一邊問,心中一邊祈禱:她不止一次幫助過自己的事情,一定不要被她的四個師父們知道!
流光凝視著喬夜康的眼,道:“我也不清楚,但是聽聞會失去終身自由,並且受盡世間煉獄之苦。”
喬夜康心中一疼!
錯開眼,他心中堅定著一個想法:不會的,她一定不會的!
就這個玉顏草的話題,喬夜康跟流光已經越扯越遠了,而傾藍麵若死灰地站在那裏,忽而默默轉身,一言不發地離開了。
傾慕看見他今日的不尋常,因為他身後背了一個大大的背包。
他當即給雲軒發短信:“二皇兄下去了。”
與此同時,喬夜康的手機也響了起來,他拿過一看,是清雅打來的,當即看向了傾藍,可是傾藍已經不知所蹤了。
他接了:“雅雅?”
“你一會兒有沒用時間?我要出去一趟!”清雅的聲音很焦急,我跟爺爺說了,但是爺爺不許我出去,我自己出門,王府的門衛又攔著我,可是傾藍約了我的,我跟傾藍,已靜快半個月沒有見過麵了。”
喬夜康對著流光揮了個手,又對著玻璃牆裏的傾慕也揮了個手,轉身就朝著電梯而去。
“傾藍剛才還在這裏的,但是已經走了。你們約在哪裏了?”
喬夜康進了電梯,看了眼手表,現在正是中午,可以用午餐了。
原以為傾藍是約了清雅吃飯的,誰知,清雅卻道:“下午兩點。他們學校門口的咖啡廳!”
喬夜康蹙了下眉。
其實,如果傾藍剛才不走的話,他是想要問問傾藍,他手裏的玉顏草是從哪裏來的。
不管怎樣,他也是傾藍的小叔叔,該關心的地方自然是要問道,但是傾藍離場太快了,另他連追問的機會都沒有。
喬夜康始終覺得不對勁:“嗯,那你在府裏好好吃飯,我一點把車停在夏閣門口,然後我親自開車帶你去,怎麼樣?”
清雅聞言,終於開心地笑了:“太好了,真的太感謝你了!”
“傻丫頭。”喬夜康知道這段時間她守的多辛苦。
而另一邊,雲軒布線的兩名便衣護國軍,悄然無息地跟著傾藍坐地鐵返回了他所在的商學院的方向。
一切看起來正常的很,卻在最後一站的時候,傾藍進了一個男女共用的那種獨立小隔間的洗手間,然後,再也沒有出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