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嚐過一次那樣的滋味,再次被撩起,他很快會有反應的。
抬手,幹淨利索地在貝拉的頸後劈了一掌!
小丫頭的身子滑了下去。
傾慕將她抱上了床,握著她柔軟的小手親了親:“老婆,對不起。”
他捂著胸口,努力控製呼吸,怕自己會哮喘,然後拿出枕頭下流光給的藥,脫了她的褲子,幫她上藥。
當他看見她那處破損紅腫的程度,他的手,跟他的心,同時顫了顫!
傾慕給她上了藥,穿好了衣服,便側身攬過她入懷,關了燈睡了。
後半夜的時候,不知怎的,傾慕那方麵的想法忽然被撩起來了。
他睜開眼,眼前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雙手雙腳又被綁了起來,他有些分不清這是夢裏還是現實,直到貝拉生氣地對他說:“壞人!言而無信!”
然後,今晚又重複了昨晚的事情。
傾慕的雙手幾乎將床欄給捏斷了,他無奈地想著,早知如此,他還不如一開始就從了她,順著她,這樣她受到的傷害還會小一點。
當貝拉最後拿過枕頭墊在身下,他們兩個人並肩躺著。
貝拉很有信心地說著:“我相信我一定會成功的,你不會得逞的!”
傾慕什麼也沒說。
夜色越來越沉了,兩人的思緒卻是越來越清晰了。
明明他做著她討厭的事情,可是他越是這樣,她越是愛他。
明明她也做了違背他心願的事情,可是她越是堅持,他就越是將她放在不可磨滅的地位上,越是愛她。
愛情,真是這個世上最大的玄幻,無法用科學跟道理可以解釋。
就這樣一連過了四日。
這天上午,淩冽夫婦親自陪著流光過來了。
傾慕望著沙發上側身蜷縮一團熟睡的貝拉,心知自己的大限到了,家人都來送自己,而自己即將冬眠了。
他很不舍。
舍不下貝拉。
流光給傾慕的胸口施針,淩冽在一邊握緊了他的手:“你皇爺爺跟皇奶奶終於等到了老祖宗,但是,他們也沒有辦法穿越到幾百年前去,所以,傾羽他們可能暫時回不來了。”
傾慕笑了笑,望著沒有在他麵前哭,卻是眼眶紅腫的慕天星,道:“母後,不難過。兒子能做洛家的子孫,非常光榮滿足了。”
慕天星也知道,他冬眠之後,還要看上蒼的造化才能活下去。
但是,淩冽勸她的時候,說的也是:“兒子都這樣了,死馬當活馬醫吧,除了等待奇跡,麵對這種絕跡的草藥,我們還能有什麼辦法?”
所以慕天星上前,握住了他們父子倆的手,道:“等你皇爺爺皇奶奶傍晚過來。這一次,我們不能瞞著你皇爺爺,他最疼你了。”
傾藍跟清雅還不知情,隻是聽傾藍說:“今晚怎麼了嗎?大皇兄打電話給我,說他教導員忽然放他今天下午就回來的假,是怎麼了嗎?”
不遠處的沙發上,貝拉終於被他們吵醒了。
揉揉小眼睛,睜開,無辜地望著眼前這麼多人,她忽然意識到了什麼。
她的傾慕,到了該冬眠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