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據我國的律法,十年有期徒刑是基礎。”
淩冽沉吟了片刻,望著他,問:“可是這件事情不該你來辦,你懂嗎?”
“我懂。”傾慕直言不諱:“因為歆旖珠寶如今是被皇室寵愛的珠寶,在很多國家重要場合上,甚至取代了倪氏珠寶。
說白了,這兩家同行是冤家。
所以我現在提出這件事情,很明顯會讓人覺得我是想要借機徹底打壓倪氏珠寶。
畢竟倪雅鈞一旦入獄,倪氏的聲譽以及股市,甚至對整個集團來說可能都是滅頂之災。
但是,我不能因為怕別人說,我就在查到他的犯罪事實時,故意放縱包容。
他犯罪,這是事實。
我依法查處、依法立案,也是事實,我並不是誣陷他。
所以我行的端做得正,我不怕別人怎麼說!”
傾慕的態度擺在這裏,讓淩冽的眉心跳了兩下。
這件事太突然了。
當初皇室內務部的尚司申請退休,傾慕推薦紅麒,淩冽之所以這麼快答應,也是希望這件事情趕緊過去。
不然將來,小狐狸要是翻出來倪雅鈞的破賬,隻怕不會念及什麼情分的。
畢竟,當年他做四少的,在紫微宮裏一起走過的日子,是傾慕不曾參與過的。
我們誰也不能、也不該將我們的感情,複製在孩子的身上,讓他們負擔著我們的想法走下去。
這樣,對孩子來說太不公平。
可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是已經過去了,傾慕怎的忽然查起這個了?
淩冽眉頭一蹙,有些惱怒!
而麵前的傾慕則是徐徐地說:“昨晚,紅麒給我打電話,因為他妹妹……”
當傾慕將一切全都說清楚之後,淩冽冷著臉道:“再加5年!”
也就是這時候,卓然忽而在外麵敲門:“陛下,功德王過來了。”
淩冽:“快點請進來!”
傾慕默默站著,反正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他今日非要淩冽給一個交代不可。
淩冽卻是不看他,看著禦書房的門口。
傾慕認真道:“父皇,念及皇奶奶跟太公倪子洋這兩個人物,雅鈞表叔的事情也不是不可以從輕處理。
比如,倪家的事情可以交由保衛部秘密立案、定責、宣判、執行。
即便是倪雅鈞真的入獄,我們也可以不對外公布消息,不會影響倪氏。
等十幾二十年後,他出獄了,也沒人知道他坐過牢。
一切,還是可以跟從前一樣。”
淩冽深呼吸,望著傾慕:“先等一等!
就不能聽一聽功德王說什麼?”
“陛下。”流光已經走進了屋子裏,望著淩冽父子:“孝賢王妃的六胞胎,有新的情況出現,我必須過來稟告。”
聞言,傾慕也緊張起來:“一切還好嗎?”
淩冽站起身:“怎麼了?是沒有男丁?”
話鋒一轉,淩冽又道:“沒關係,小孫女也一樣可愛。”
流光無奈的搖頭,焦急地望著淩冽。
深呼吸,他道:“一胎六寶,六寶皆男!”
所以,這個減胎,這要怎麼個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