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科離開後。
澤功徹底傻眼,癱坐在椅子上,隻覺得烤串兒不香了,啤酒也不香了。
他怎麼都回想不起曲蔓蔓還有個表姐,但事實勝於雄辯,這可要怎麼辦?
就在澤功頭疼發呆的時候,想想的聲音在他腦子裏炸開:“洛澤功!你真是……自己睡了哪個姑娘你都分不清,難怪太子殿下交給你的事情,你到現在都沒做好!”
澤功一個激靈坐直了身子。
是啊,如果母親知道,肯定會這樣罵他的。
肩頭一沉,他抬頭看去,就見想想已經一臉凝重地站在他身邊了。
澤功:“……”原來不是幻覺,是真的。
他下意識看向兩個弟弟。
澤業低頭小聲道:“我隻給爹地發的,沒給媽咪發。”
澤功:“……”爹地媽咪成天跟連體嬰似的,給誰發有差別嗎?
澤立:“咳咳,我給大哥發的,他有經驗,讓他幫著想想辦法。”
澤功:“……”臥槽,這兩個弟弟是不是有病啊,澤建現在在大頭家裏陪著元冰,他這會兒肯定丟人丟到大頭家裏去了!不遠處,傾容一邊打電話一邊往這邊走:“可不是嗎?誰知道這臭小子這種事情還能弄錯,好在他剛剛已經跟蔓蔓分手了,不然現在真不知道要怎麼辦,父皇,你可得在然
叔他們麵前幫我們好好解釋,這蔓蔓也是,是蔓蔓一早衝到澤功房裏讓他負責的,她怎麼也記不住呢?”
一時間,澤功隻覺得天崩地裂。
天要亡他!
想想開始一問一答的快速逼供形式,很快就把該問的差不多問完了。
十分鍾後。
澤立澤業兩個臭小子已經滾蛋了。
取而代之的是傾容兩口子,他倆坐在澤立澤業之前的位置上,異口同聲道:“我們陪你擼串。”
澤功:“……”
傾容嚐了口烤肉,問:“你怎麼想的?不管人家女的有沒有要你負責,至少事實是已經發生的,你想不想去道個歉?或者去瞧瞧去?”
澤功:“她自己都走了,可見她根本不想跟我有什麼牽扯。”
可說完,他又有些難以啟齒:“她……應該是第一次,床上還有血。”
寂靜……
傾容溫聲道:“還是去一趟B市吧,不管怎樣,去看看再說。
蔓蔓的表姐,年紀也該有二十幾歲了,現在這個社會,二十幾歲還是處子,雖然也有不少,卻也側麵證明這個姑娘是潔身自好的好孩子。
黛歌的主人可是老祖宗一生摯友,曾經在老祖宗落難的時候,給予過極大的幫助。
黛歌畫廊是她們友誼的見證,代代相傳。
這姑娘如果是個挺有名氣的畫家,那也是很有才華的。”
想想讚同道:“這一脈基因好,生的孩子也好,聰明,多才多藝的。”傾容想了想,又道:“所以,你還是不能當縮頭烏龜,去看看再說。可以不用一見麵就說明情況,先看看她長什麼樣子,是不是自己喜歡的,然後慢慢相處,如果覺得性格合適,各方麵都喜歡,你再表明來意,展開追求。如果性格不合,不大適合嫁到咱們家裏來,那你也要講清楚當時的情況,跟人家道個歉,總之,不能一聲不吭地當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