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景晟明顯不信的瞥了她一眼,小東西現在都開始學會撒謊了。
時冉壓根沒有管他此刻是什麼心情,她的手機正好來電了,是有個客人要求代駕。
毛景晟在一邊豎著耳朵偷聽,直到她掛掉了電話,他又若無其事的坐了回去。
她要去賺錢,又看了看兩幅畫,總不能帶著畫去接客人吧,她猶豫著怎麼和毛景晟開口。
毛景晟看穿了她的心思,挑眉道:“說吧,有什麼事求我?”
時冉倒也不扭捏,指了指地上的畫:“我現在有點事,這兩幅畫先寄放在你這裏可以嗎?”
毛景晟白眼一翻,當小爺這裏是庫房呢。
得,白問!
時冉隻能自己拿起畫走人,毛景晟掃了她一眼,不緊不慢的道:“放我這裏也可以,不過我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
“做我的保鏢。”
時冉果斷的轉身走人。
毛景晟:“......”
擦!小東西又無視他!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搶手了?
他不甘心的上前兩步攔住了她,“你隻要做我的保鏢,我就給你取消一半的債務,怎麼樣?”
時冉放下了手裏的畫,慢吞吞的道:“毛先生,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解,我對自己都保護不了,還怎麼保護你呢?”
毛景晟氣的胸口疼,當初把他打昏過去的女人是誰?她是給他整失憶?
“毛先生,如果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時冉走出門口的時候,正好碰到了跑步回來的付鵬,他臉上一喜:“女俠,你是來看毛先生的嗎?”
她搖了搖頭:“我是來拿畫的。”
“哦。”付鵬這才看清楚她手裏的畫,熱情的道:“我要不要送你?”
時冉客氣的問:“可以嗎?”
“當然,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呢。”
付鵬身後要是有個尾巴,估計就搖起來了。
兩個人有說有笑的走出了別墅區,毛景晟翹著二郎腿都沒等到時冉來求自己,氣的早飯都不想吃了。
他在房間內煩躁的看書,琢磨著這個女人的變化無常。
“篤篤篤。”
“進。”
付鵬站在門口,手裏拿著一個信封:“毛先生,羅賓森先生寄來了明天宴會的邀請函。”
“嗯,放著吧。”
付鵬轉身要走,毛景晟突然喊住了他:“你剛才有沒有看到時冉?”
“看到了,還是我送的她。”
毛景晟:“......”
他為什麼心髒這麼疼!小東西是越來越過分了,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裏。